你還彆說,這個土方法雖然不雅觀,甚至有些粗魯。
可是卻非常有效。
不一會兒,小治原先腫大的小**就明顯小了很多。
撕心裂肺淚眼婆娑的小治也平靜了下來。
或許是哭的累了,他躺在譚震的懷裡居然睡著了。
估計這個特殊的治療會讓小治記一輩子!
想必他以後再也不敢玩蚯蚓了。
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命根子被這長長的鴨嘴再刷一次。
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絕對令人記憶猶新。
多了這麼一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婚宴的如期進行。
接近12點的時候,客人開始入席了。
雷鳴般的鞭炮聲開始響了起來。
譚震看見外麵的空地上,放了足足有四個籮筐的鞭炮。
當鞭炮齊鳴的時候,那叫一個響呀!
他感覺地麵都震動了起來。
震的他的耳朵都嗡嗡作響,過了好久才恢複過來。
鞭炮過後,又是一番喜慶的嗩呐聲,接著又是一番敲鑼打鼓的表演。
這一番儀式之後,大伯開始說話,無非就是歡迎各位親朋好友光臨,吃好喝好之類的話語。
在一番祝酒詞後,宴席開始了!
村裡的婦女們開始端著托盤輪流給每個桌子上菜,劉英也在其中。
因為來的客人太多了,屋子裡顯然是擺不下的。
村頭的曬穀場就成了宴席的主場地,偌大的曬穀場擺滿了桌椅長凳。
在曬穀場上放著幾個大木桶,裡麵是熱氣騰騰的大米飯。
隻是一會兒工夫,大木桶旁邊擠滿了打飯的人群。
宴席開始後,新郎新娘敬酒照例是婚宴的重要環節。
梁山和譚玉端著酒杯開始挨桌敬酒。
這是規矩,無關乎紅包的多少,就是一個過場。
說實話,譚震都有點替梁山擔心。
要知道老譚家親戚可不少,這一圈下來,即便是喝水,估計梁山也夠嗆。
果然,這酒還沒敬完呢,梁山就已經步履蹣跚,走路也是搖搖晃晃。
旁邊的堂姐見勢不妙,趕緊扶著他坐了下來。
估計這敬酒也是到此為止了。
梁山顯然沒想到譚家有那麼多的親戚。
他生性豪爽,每次敬酒都要表示一下。
有時甚至是一飲而儘,不醉才怪呢!
譚震作為自家人,自然是最後才吃的。
一直等到宴席散場,他才和譚華找了一個桌子,吃了起來。
因為劉英還在幫廚,譚震一邊抱著小天生,一邊吃飯。
小天生現在開始長牙了,什麼東西都想著咬上一口。
她看見哥哥總是一個人吃,也不理她,有點著急。
她伸出小手就來搶,把譚震的筷子都給弄得掉到了地上。
這下好了,又得重新找筷子吃飯了!
“天天,等哥哥吃完再喂你好不好呀?”
譚震很是無奈,他掰著妹妹的小臉和她商量。
“哎呀咿呀…”
小天生的回答很直接,她推開了譚震的手,小手伸向了菜盤。
油光閃亮的五花扣肉被她抓到了手裡,小嘴吧嗒吧嗒咬著還挺來勁。
小天生自己吃也就算了,她的兩個小手還到處亂摸。
抹的自己滿臉都是油不說,就連譚震的衣服上也全是油漬。
譚震實在受不了了,他決定把小天生送回老媽那裡去。
要不然這頓飯彆想安生。
他把小天生手裡的肉片給扔掉,給她擦乾淨小手。
這才帶著她去廚房找劉英。
小天生對哥哥丟掉自己的肉肉很是不滿,抱著譚震就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