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房門被推開了,幾個端著槍的警察衝了進來。
眼前的一切讓他們麵麵相覷。
那位昔日威風凜凜的宗社黨首領此刻盤腿坐在地上,一把匕首插在胸口,鮮血把胸口都染紅了。
隻是他慘白的臉上,卻透著詭異的笑容。
“倒也算個人物!”
一個年輕的警察看著眼前的場景,輕聲說道。
“你閉嘴吧你,小心禍從口出!”
一位年老的警察瞪了他一眼,又小心的看了看外麵,嗬斥道。
“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年輕的警察漲紅著臉。
“你忘了你的身份是一個警察,不是普通人!”
老警察銳利的眼睛看著他,嚴厲的對他說道。
這隻是今晚戰鬥中的一個小插曲。
隨著紅斑老頭的自殺,也預示著宗社黨這個組織的消亡,這場戰鬥也接近了尾聲。
雖然還有偶爾響起的槍聲,那是外圍的武裝民兵在圍捕逃逸的宗社黨殘餘分子。
他們僥幸的避開了民警的搜捕,逃出了莊園。
本以為可以逃脫生天了,殊不知外麵還有更多的武裝民兵在憋著勁等著他們。
他們一露頭,立馬就有無數端著56式半自動步槍的武裝民兵撲了上來,都想著在這場外圍的圍剿中有所收獲。
於是,這些宗社黨的漏網之魚便悲劇了。
隻要他們一開槍,便有無數的彈雨撲麵而來。
這些民兵可沒有警察那麼講究,他們都等著立功受獎呢。
這些殘餘的漏網之魚碰上他們,算是倒了大黴了。
隻要稍有反抗,便會遭到雷霆之擊。
如果不是因為活捉的功勞更大,估計這些人早就死翹翹了。
饒是如此,當警察過來提人的時候,這些殘餘的宗社黨人已經被那些民兵打的跟豬頭一樣,已經認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
都說皇城根的人們消息最靈通,這話一點也不假。
譚震早上一起床,小燕就湊到他跟前,神秘兮兮的對他說道
“聽說了嗎?北郊那邊昨晚響槍了,打的可厲害了,劈裡啪啦的響了一個晚上!”
“你聽誰說的?”譚震看著小燕,詫異的問道。
“還用聽誰說呀,外麵都傳遍了,昨晚又是槍又是炮的,火光都把北郊給染紅了”,小燕言辭綽綽的說道。
北郊?不就是燕江公園那邊嗎?
我去!不會是王東來那家夥昨晚連夜行動了吧?
完了!我的窖藏酒呀,我剛裝修好的莊子呀,這回估計都要毀於戰火了!
譚震的心裡陡然一沉,心裡麵瞬間貓抓一般的難受,恨不得馬上就趕到莊子一探究竟。
他急忙拿上外套,就往外走去。
“小震,你上哪去,你還沒吃早餐呢?”
小燕看著他火急火燎的樣子,追出來問道。
“不了,你吃吧,我還有一點急事,得先走!”譚震一邊走一邊回答道。
他急匆匆的來到後院,開著車就往燕江公園方向疾馳而去。
隨著寒冬將至,早晨的燕京城愈發的寒冷。
按照常理,以往這個時候街上的人是比較少的,好多人還鑽在暖暖的被窩裡麵睡懶覺呢。
不過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大街上早早的就有很多人出來了。
他們成群的聚在一起,好像在議論著什麼。
從他們興奮的眼神中,你都能感覺到其中的氛圍。
都說首都人民政治覺悟高,對國家大事最為敏感,看來還真是這樣。
譚震開車一路疾馳,往北郊的莊園開去。
路邊不時呼嘯而過的警車已經說明這裡確實發生了事情。
在靠近莊子的外圍,他碰到了路邊臨時設立的路卡,他的車被執勤的民警攔住了。
“你好!這裡暫時封閉,禁止通行,請你繞道行駛!”
“警察同誌,能通融一下嗎?我就住在前麵的村子裡麵,我想要回去一下”,譚震對執勤的警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