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瞬間皺起了眉頭,顯然譚震的回答讓他很不爽。
不過他對譚震的率真還是很滿意的,這至少說明譚震並不是一個為了利益而出賣自己良知的人。
他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那好吧,麥克,你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打電話給我”。
或許是譚震的拒絕讓他很不爽,他開始拉著譚震喝起了大酒,全是高度的米國威士忌。
這種米國人最愛喝的白酒味道有點怪,喝進去有一股嗆人的辛辣。
與國內的白酒不同,它不但有著酒的辛辣,還有著穀物、焦糖、煙草的味道。
反正那種味道,一時半會難以品味,感覺有點像國內的果汁酒,還是混合型的,隻是味道比它更濃鬱,後勁更大。
大舅哥也是落井下石,一個勁的在旁邊勸起了酒。
三個人就這樣從中午喝到了晚上,喝的那是天昏地暗。
後來怎麼樣譚震是記不清了,反正他是徹底喝高了,整個人都暈沉沉的,感覺整間屋子都在晃動。
查爾斯也喝大了,和大舅哥勾肩搭背的論起了兄弟,兩人猜拳劃掌,一時間好不熱乎。
最難過的就是索菲亞了,幾個男人都喝大了,隻能由她來收拾殘局。
她先是將父親和大哥扶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才攙扶著譚震回到了客房。
她剛把譚震扶到床上躺好,一隻大手就襲上了她的豐滿。
“啊…”,索菲亞瞬間驚叫起來。
都說飽暖思淫欲,這話一點也不假。
在圖森市的這段日子裡,譚震是憋得不輕,再加上今天的酒精刺激,早已是蓄勢待發。
索菲亞攙扶他的時候,那一番耳鬢廝磨,讓譚震內心栓住的那隻惡魔被釋放了出來。
這個伊甸園的盒子一打開,想要再重新封起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譚震瞪著紅色的眼珠子,一個肩摔,將索菲亞扔在厚厚的床墊上。
這個時候,他已經失去了理智,眼裡隻有女人!
在一番驚叫聲中,激烈的博弈開始了。
索菲亞自然不是譚震的對手,她在一番掙紮之後,就放棄了自己的抵抗,任由譚震在她身上施為。
臥室的床墊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它發出了痛苦的吼叫。
在一場狂風暴雨之後,不堪忍受的床墊停止了呻吟,臥室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譚震從夢中醒來。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窗外已是旭日東升,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身邊的依人已是不在,留下一個溫暖的被窩,還有那淡淡的馨香。
他開始到處尋找自己的衣服,因為昨晚的戰況激烈,衣服扔的到處都是。
他很是費了一番功夫,才將自己的衣服找齊。
等他收拾好自己,來到餐廳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好了豐盛的早餐。
而在旁邊的廚房裡,索菲亞還在裡麵不斷的忙碌,好像是在做蛋糕。
她就像一個快樂的小天使,如蜜蜂般孜孜不倦。
那一刻,譚震倍感溫馨,他感覺到了家的味道。
在每一個座位前,都擺著一塊碩大的牛排,外加一個大漢堡,還有一杯雪白的牛奶。
看著這些高脂肪高熱量的食物,譚震覺得要是自己在這裡吃上幾個月,想不胖都難!
萬幸的是,今天他起的比大舅哥早,避免了被大舅哥調侃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