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一朝暴露馬甲……
精辟精紀期準時上線:“攤牌了,不裝了,我癡離就是混在敵軍的燭九毒唯。”
友軍裡麵驚現臥底,惜靈衣很生氣,“穀主這話什麼意思,劍仙殺燭九有什麼不對?”
癡離無所吊謂地撩發輕笑,莫名幾分灑脫。
“從前不知道誰對,封神碑一出現,本尊就覺得是這世界不太對。”
眾人:“……”我看你是瘋魔了。
紀期:“為了你,與世界為敵。”
有人勸:“癡離穀主你糊塗啊,燭九雖然在你幼年時對你有恩,助你修煉,可也不至於讓你違背良心公義啊!”
癡離懶得跟這些人羅裡吧嗦掰扯,她挑眉說:“本尊沒有良心。”
“……”行,沒得說了,還好邪帝死了,不然你高低得被歸為邪帝身邊首席大將。
惜靈衣臉上冰霜凝結,她諷刺道:“既然如此,當初誅殺邪帝時,你為何不出手幫她?反而參與八大勢力的行動?”
眾人頓時也目露譏誚,確實啊,人死了她開始表忠心,還有什麼意義?多少虛偽了。
癡離果然落了臉色,沒了那股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的瀟灑勁兒了。
眾人舒了口氣,還好,邪帝還是孤身一人的邪帝。
氣還沒喘完,就聽癡離聲音冷淡甚至有點子委屈道:“問了,她不理我。”
“見了麵,還凶我,不許我跟她說話。”
“要給她收屍也不理我,哼。”
易遲:“……”她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噠?
眾人:“……”
差點莫名其妙變成邪道的合歡穀人:“……”
震碎三觀。
野,玩的真野。
你跟風止意,一個城走不出兩種燭九腦。
場上一時安靜如荒郊墳地亂葬崗,透著股邪氣兒。
歪風邪氣不能起,必須鎮壓,惜靈衣眼看癡離如今跟絕崖人一樣,都不是正常人的精神狀態。
她決定改換路線,走懷柔路線,於是緩了緩神色。
“人既然已經不在,癡離穀主就不要沉湎過去了,邪帝給你圓滿了修煉根基,此恩,你當年多次企圖相助,也算還儘。”
癡離不買賬,“她還點撥我入了幻之一道,這恩沒還,我就得年年燒紙上香。”
眾人大驚:什麼意思?你那幻境不是自己摸索修的嗎?
癡離:“我那時隻是朦朧摸到幻境的門檻,雖然利用它多次達成目的,但也隻能算極厲害的媚術。”
“妖獸攻城之日,離去時她同我說的話,讓我在春豔樓修士追上的危機時刻,第一次構建出了幻境。”
眾人仿佛窺見了寶藏的光芒,懷揣著聽一下能升天的貪婪心思問:“什麼話?”
也怪碑靈太雞賊,想聽想看的就是不給看,煩!
癡離神色悠然,吐出一句話,“就不告訴你。”
眾人:“……”好好好,你晚上睡覺最好兩隻眼睛輪流站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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