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都喂到嘴邊了,張口吃啊。
最終整個子語關都被各宗弟子彎腰乾活的身影占據,常年煙塵彌漫的關卡一整天下來都找不見一粒灰塵。
對此,相關職務司表示希望這樣的好日子更久一點。
司長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張口就是一句“你怎麼知道八大勢力的弟子幫咱清掃塵土”。
“……”可勁嘚瑟吧你,馬上舌頭給你閃嘍。
……
易遲這具分身的處境其實挺尷尬的,時時有人問她有沒有被陰冥邪尊虐待,比如宋悅卿、易遠、玉之清、方熾泓等人。
易遲表示好的很,那陰冥邪尊風韻猶存,色香味俱全。
對方也隻會以為她故作堅強,其實是不想讓人擔心,然後一臉自責,怪自己學藝不精,不能去救她,接著把自己關進屋中夜以繼日地修煉。
易遲:“……”
我說我隨時都能逃出來你信嗎。
除了師尊師叔以外,所有人都覺得她很慘,實則她天天把那禿驢氣的念不下去經。
總之,也是反向激勵了。
對於什麼時候從陰冥邪尊那裡脫困的事情,墨懷樽的建議是易遲境界再高些,殺掉邪尊能顯得很合理的時候。
易遲想了想,這還不簡單,從欽天秘境出來的時候唄,她直接表演“碰上大機緣,一夜化身大佬”的戲碼。
風止意又補充若是在邪廟不快時隨時可以回來,他們護得住虛弱版易遲,讓她再等等隻是最佳決策,但在最佳之後……還有以易遲為先。
聞人瑟絕豔麗地笑:“師侄都要樂不思蜀了,何來不快一說,是吧?”
易遲反駁:“哪有,失去自由我心裡苦著呢。”
聞人瑟絕說:“是嗎,不如讓師叔去你心裡看看怎麼個苦法?”
易遲:“……”硬撩是吧。
她默了下,抬頭道:“不了吧,怕師叔在裡麵看見自己。”
聞人瑟絕繾綣地笑了,然後聽易遲接著道:“……和其他人。”
笑不粗來了。
……
某房間角落,易遲步步緊逼,最後單手將紀期堵在牆角。
紀期又興奮又害羞,已經期待地閉上了眼,長長的嬰兒睫還一顫一顫的。
“彆說話,吻爺!”
“……”易遲簡直沒眼看。
“說,你跟我家星君什麼關係?”
紀期委屈地嘟嘴:“什麼嘛,難道爺就不是你家的嗎?”
他說著就撲進易遲懷裡,緊緊摟住她的脖子,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肩膀抖動著。
傷心害怕又怨恨,對著陰冥邪尊那邪惡之徒一陣痛罵,說他創造十八層地獄不是什麼好東西,言語混亂地說好疼好疼之類的話。
易遲怔了一下,沒再逼問他,安撫地拍了拍他後背。
“其實我已經不記得了。”她掐著手指慢慢道:“我隻是想起那時星君受刑的樣子,所以痛苦,我不疼。”
紀期哭的更撕心裂肺了,抽噎嚎道:“不可能!星君都記得可清楚了,最清楚的就是你在地獄的種種!”
“我跟他不一樣,我記性不好。”易遲無奈道。
紀期一個勁地哭,說話含含糊糊的,易遲極有耐心地任他哭訴。
許久,他平靜下來後,易遲才幽幽問:“你不是九幽碑靈麼,為什麼會知道我在神界的事情?”
紀期身體僵住了。
易遲輕柔拍著他後背的手一下沒停,話也沒停,語調輕且精準,如鬼魅一般。
“你不是碑靈,你有星君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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