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初在黑市拍賣會上兜售青木遁,因此和薛道友結識。”
葉修笑著解釋了一聲。
趙曦等人聞言,倒是沒有繼續深究,但南宮華勝卻是淡淡道:
“薛師妹出身不俗,葉道友以後與她打交道,可要注意點分寸。”
“我與人如何打交道,與外人無關,華勝道友管好自己便可。”
葉修淡笑回應。
眾人已經看出因為南宮溯的事情,南宮華勝和葉修之間出現了一些嫌隙。
他們也因此看向葉修的眼神變得略顯不滿。
相較於葉修,他們自然與南宮華勝更加親近。
眼看兩人似乎又有了爭吵的苗頭,趙曦出麵淡笑道:
“七峰產業總結大會,你們要是在這裡爭吵,那鬨出笑話,師尊怪罪下來,你們誰承擔的起?”
南宮華勝麵色微變,不再言語。
“趙道友,我與李春田道友的關係源於清河坊,他年歲比我大,當初對我頗有照顧,遂想問問他這次調離,到底是因何緣由?”
葉修見大會還沒開始,人都沒來齊,便傳音趙曦,打算趁此時機問問李春田的事情。
“李春田隻是倒黴,被其師尊王鶴牽連了而已。”
趙曦傳音道:
“王鶴也是我們骨魔峰修士,其師尊當初是骨魔峰的峰主,因為壽元耗儘坐化,我師尊恰好晉升金丹,才成為骨魔峰峰主。
王鶴因此心中記恨我師尊,雖然不敢表露,但私底下做事卻是陽奉陰違。
因念其師尊顏麵,我師尊才一直壓著沒有動他。
但前些年,王鶴與燭龍寶樓的某位執事勾連,使得我們骨魔峰收購的一批靈材遠高於市價。
師尊無法繼續容忍,當即出手懲戒,這才把王鶴一脈連根拔起,全都貶去小地方。”
頓了頓,趙曦眼中閃過一抹古怪之色,叮囑了一聲:
“雖然師尊也是明事理的人,但你與李春田的關係,就莫要到師尊麵前提及了,免得師尊不喜。”
“多謝趙道友提醒。”
葉修傳音道。
隨後心中忍不住歎息一聲。
若此事為真,李春田也算是遭了無妄之災。
這般正直願意提攜後輩的人,本該有更好的前途。
若能繼續待在河間坊,築基成功的概率也很大。
“對了趙道友,還有一件事,當初我聽說玉秀坊一夜之間化為廢墟,無人幸存,這件事是……”
“你也聽說了此事?我們河間魔宗派人調查過了,應該是路過的劫修所為,並且這劫修的手段極其不俗。
後來我聽說老祖傳訊下來,讓河間魔宗不得再插手此事,也不準再談論此事。”
趙曦的神色變得略顯凝重。
連河間魔宗的元嬰老祖都不允許門下插手此事?
葉修心中微微一驚,忍不住想到當年陰兵過境的景象。
看張躍當時的模樣,明顯是受人所製。
能夠操控這麼多的陰兵,那是何等手段?
這背後不會也存在一尊元嬰老怪吧?
這時,七峰的修士也陸續來齊了,門外走進來七道身影。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他們的到來,讓在場的所有修士都立馬站起身,拱手行禮。
七道身影在中央的太師椅上落座。
葉修發現居中的座位,坐著一名身高不足三尺的侏儒。
但他的氣息,卻隱隱碾壓了楊宗某等人,是七人裡最強的。
“金丹中期?還是後期?能坐居中之位,應該也是身兼宗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