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魔峰葉慶?”
戰魔峰的築基中期眸光冷冽,上下打量了葉修一眼,隨後目光又落在秦東身上,最後看向徐朝南等人:
“你們二位我倒是眼熟,在七峰產業總結大會上我們見過。
這五位又是何人?”
“這五位是在下的好友,來自龍淵道派。”
秦東趕忙道。
“龍淵道派?”
戰魔峰築基中期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冷笑道:
“前不久,有個散修在這裡鬨事,最後殺了我戰魔峰一名煉氣弟子。
這五人既然麵生,那就要隨在下走一趟,若查明與那散修無關,再自行離去。”
徐朝南五人神色驟變,不等他們開口,秦東已經一臉驚愕道:
“有戰魔峰煉氣弟子被散修給殺了?”
對方麵色陰沉的點點頭:
“正是。”
“想不到現在的散修,也真是膽大包天,河間魔宗的修士都敢動手,這件事……非同小可啊。”
秦東喃喃自語一聲,隨後苦笑道:
“道友,這五位真是在下好友,來自龍淵道派,正修出身,並非劫修,也不是散修。
在下可以為他們作保,能否看在在下的麵子上,高抬貴手?”
徐朝南五人頓時鬆了口氣。
有秦東為他們作保,想來戰魔峰也不會咬著不放。
“死的是我戰魔峰的弟子,不是你們骨魔峰的弟子,所以你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規矩就是規矩,峰主吩咐我要嚴查此事,我自然得擔負其中責任。”
戰魔峰築基中期冷笑一聲:
“這五人今日必須跟我離去,你們也無需懼怕,隻要他們是乾淨的,審查之後,自然放他們走。”
眼見對方態度如此堅決,徐朝南五人再次提心吊膽。
雖說他們的的確確與此事無關,可真要被帶走,那等於成了砧板上的魚肉,要是發生了點意外,又找誰去說理?
區區龍淵道派在河間魔宗麵前,也隻是一隻小蟲子罷了。
秦東麵露為難之色,看了看徐朝南五人,隨即發出一聲長歎,顯得他也無能為力。
“道友怎麼稱呼。”
葉修突然笑著拱手道。
“我?裴裕。”
裴裕淡淡道。
“原來是裴道友。”
葉修指了指徐朝南五人:
“這五位之前遇到了一尊劫修,如今有些事,需要親自跟骨魔峰的趙道友稟報。
裴道友不如隨我們一起走一趟,等他們稟報完此事,裴道友再帶他們走也不遲。”
“葉道友,我看要不然算了,還是先讓他們跟裴道友走一趟吧,先撇清了嫌疑再說。
戰魔峰煉氣修士被散修所殺,這事要是傳出去,對河間魔宗的名聲也有些許影響。”
秦東輕輕歎了口氣:
“就好比前些年,我們骨魔峰也有一群弟子死在了河間坊外,當時消息一傳出去,就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想要看我們笑話。”
“秦道友,若無他們佐證,就憑我一家之言,怕趙道友他們不會重視。
要是真有劫修想要趁火打劫,搞點什麼事情,那可怎麼辦?”
葉修歎了口氣。
隨後他看向裴裕,“裴道友意下如何?”
“哼,我意下如何?”
裴裕突然輕哼一聲,略顯冷嘲的盯著葉修:
“你們骨魔峰的事,能比我戰魔峰還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