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知道啦!”
另外一邊陸之野腳步輕快的回了家,知青點那邊一陣喧囂。
原來是他們抓了不少魚,在那裡討論是做魚湯,還是紅燒。
陸之野閃身進了空間,荒地這邊的玉米因為陸之野灑了豬糞的緣故,幾乎都已經成熟了。
而水稻那塊地,並不像陸之野想象中的長勢喜人。
他摩挲了一下下巴:看來空間本身自帶的地並不受外界因素的影響。
而他一畝一畝開墾出來的地,是可以使用豬糞加速成長的。
接下來的一夜時間,陸之野都苦逼的在玉米地裡掰玉米棒子。
荒地並不受他控製,隻能一畝一畝的去掰。
把玉米杆子砍掉,扔進豬圈裡麵,野豬們吃的歡快。
傻麅子們也眼巴巴的望著,陸之野也隨手扔了一些進去。
忙活了一夜,才掰了一小半的地。
陸之野歎了一口氣,喝了一杯靈泉水才緩過勁來。
最近幾天沒事,陸之野都窩在空間裡麵掰玉米。
轉眼來到了十二月份。
大隊的喇叭聲再次響起:“各位社員,秋收後,咱們該歇息也歇息了,接下來就是要前往堤壩去俢河道了。大夥抓緊時間到大隊部報名。”
新知青們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周國梁清了清嗓子說道:“每年都會安排村裡的壯勞力去俢河道,一天一塊多錢,咱們知青們也都可以報名。”
老知青裡除了幾個女知青,男知青們幾乎都報名了。
就連李桂花都去報了名。
牛立業眼神活泛,也趕忙一起去報了名。
溫思禾不解的看向李桂花問道:“你今年工分是咱們女知青裡工分最高的,省著點吃,也是夠的,為啥要去受那個苦?”
吳雨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她還以為是和上工一樣累。
李桂花用手順了順自己的麻花辮笑著說道:“我已經下鄉四年了,家裡現在也就一年報一次平安,我得留點錢在自己手裡。”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溫思禾沉默半晌也沒再說話。
陸之野也報名了,並不是他多愛勞動,而是他清晰的記得,鐘教授上輩子說起他的兒子,就是在俢河道的時候。
從坡上滾下來,最後沒了的。
牛棚的所有人都得去俢堤壩,鐘教授更不可能放鐘穆青一個人在牛棚裡麵。
肯定要帶著去的。
陸之野尋思著到時候就讓鐘穆青跟著他,以現在他和大隊長的關係,大隊長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更何況一個七歲的孩子,誰也說不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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