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野伸手握住溫思禾的下巴,聲音暗啞的問道:“我是誰?”
溫思禾渾身如同被螞蟻爬一樣難受,額角也滲出了點點汗珠。
她紅唇微張,無意識的呢喃:“陸之野。”
陸之野臉上浮現了點點笑意,知道了他是誰就行。
“會不會後悔?嗯?”
溫思禾難受的直接伸手去扒拉陸之野的衣服,聲音裡帶著哭腔:“難受。”
陸之野喉結滾動,把她放倒在床上,直接起身壓了上去。
修長粗糙的大手在溫思禾嫩如白玉的身上遊走,引得她一陣顫栗。
不過嗓子裡也發出了滿足的低喃。
……………此處不讓寫……………
男人的粗重的呼吸,以及女人嬌媚的低泣聲,在這無邊的月色裡譜寫成一曲動人的夜曲。
隻是誰也沒有發現,陸之野後頸上一個符文若隱若現,當倆人徹底交合以後,符文徹底消失不見。
陸之野一連三次,才把溫思禾體內的藥力卸掉。
看著一床的淩亂不堪,陸之野穿上衣服,把溫思禾裹在被子裡麵,抱著就往溫思禾的屋裡走去。
拿出靈泉水給她好好清洗了一番,看著已經沉沉昏睡過去的小女人,陸之野邁步上床,伸手把溫思禾摟在了懷裡。
本來就喝了不少酒的他,此時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天剛蒙蒙亮,溫思禾幽幽轉醒,借著一點兒亮光,她發現此時正在自己的屋裡。
輕輕捶了一下自己頭,昨天晚上的事情迎麵撲來。
她有些僵硬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心裡不斷的懊悔,被藥物支配的她,根本不記得什麼滋味!
手指輕輕在男人淩厲的眉峰處打轉,細微的動作,也足以讓陸之野清醒了過來。
他伸手把在他臉上作亂的小手抓住。
聲音裡帶著剛剛睡醒的慵懶:“怎麼醒這麼早,不多睡一會兒?”
溫思禾眼眸一轉,猛地收回手,漂亮的杏眼裡麵蓄滿了淚水:“你,你!”
陸之野有些無奈的伸手把她扯進懷裡:“昨天可是某人撬了我家的鎖,跑進我床上的!”
“再說了,我會對你負責的,哭什麼?”
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昨天出力的可是他,某人享受的不能行。
溫思禾俏臉泛紅,一張嘴就吐出讓人氣憤不已的話。
“你之前不是讓我離你遠點嗎?我覺得人家陸振華比你好太多了。
為人還比較正直,而且我們之前也相談甚歡,我準備…………”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之野堵住咽了下去。
略帶老繭的大手用力捏了一下,引得溫思禾淚眼漣漣。
等倆人再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以後,陸之野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已經是我的人。再想著找彆人,哼哼。”
溫思禾臉上的媚色紅暈還沒有散去,眼裡滿是風情。
她微微揚了揚下巴:“那你說,我們現在什麼關係?”
“婚姻法規定男同誌二十歲才能領結婚證,我們可以先辦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