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清為了感謝紀念,硬是拉著她在家吃飯。
紀念是多聰明的人呀,兩家人平時相處的方式,以及幾個孩子平時的喊聲。
都讓她意識到了,眼前的女人和陸之野他們之間的肯定有不可言說的秘密。
溫思禾也笑著朝紀念點頭“咱們過兩天就走了,正好你也幫我收拾收拾。
這兩天就在家裡吃飯吧,要不然平白受了你這麼大的恩惠,我這心裡總是過意不去。”
紀念也不扭捏,喜笑顏開的應了下來。
溫思禾又拉著她往小倉庫走“你之前不是說要一些肉乾嗎?來看一看。
這邊有豬肉乾,還有麅子肉,想要哪種,你自己挑。
這壇子藥酒,非常適合送人,這次我也要給我父母帶上一些。
罐子比較小又脆,走郵政的話,可能會摔碎。
所以咱們隨身攜帶在身上,至於這肉乾什麼的,就提前郵過去。
我把幾個孩子的衣服也都收拾好了,明天去縣城的時候,直接寄到京市。”
紀念看著小小的屋子裡麵,房梁上掛著不少籃子,籃子裡都放著肉乾。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算了算自己手中的錢,十分大氣的指著一個籃子說道“給我來一籃子牛肉乾。
麅子肉也來上一些,還有你自己晾曬的這些果乾,都給我弄上一些。
你說的對,我父親寄過來的錢,不用白不用。”
這麼多年,紀父每三個月就會寄50塊錢過來,紀念一直都沒有花過。
這麼算下來,有1000多塊錢呢。
這些錢放在誰手裡,那都是一個大戶了。
這麼多年,哥哥也沒有結婚,等她回去以後,肯定得好好催促催促。
這千把塊錢還能分出一大半出來,給哥哥置辦彩禮呢。
不,不,不,彩禮錢肯定要他父親出,要不然這錢都被繼母拿去了。
她要把錢另外攢著給哥哥添補。
自從溫思禾和她說過那番話以後,紀念現在想的十分通透。
溫思禾順著梯子,把掛在房梁上的籃子拿了下來。
這都是熏好的肉乾,一層肉乾,一層油紙的鋪著,根本都不會壞。
再加上黑省這邊天氣冷,氣候乾燥,所以很耐儲存。
溫思禾用油紙把肉乾包裹了起來,一小包一小包的放好。
“這些肉乾,咱們帶在路上吃,這些就郵過去。
你看看,還需要彆的不?”
紀念在屋子裡麵掃視了一圈,點了點那邊放著的乾菜“那些也給我裝一些吧。
我哥哥喜歡吃這種乾菜,對了,還有這個,都裝一些。
我有錢,嘿嘿”
打開了心結,紀念罕見地露出了一個孩子氣的笑容。
“那些都郵走嗎?”
“嗯嗯,就是郵過去的東西,能不能填你們家的地址?”
知道她的顧慮,溫思禾點頭應了下來。
又跑到屋子裡麵拿出鋼筆和紙張“這些是你的,這些是我的。
咱們都登記好,到時候彆弄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