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寶木然的看一眼謝草,然後低頭不再理會謝草。
“知道你很恨我,但很可惜,接下來你會經常看到我,你要是看到我都是這副態度,我會帶著你夫人來找你。”
木文寶緩慢抬頭,雙目赤紅的看向謝草。
“對!就是這種眼神,到時候你的眼神或許比現在還要充滿恨意。”
謝草麵帶笑意的說著,起身走到木文寶的麵前。
伸手撩開木文寶麵前頭發,露出凶狠的麵容。
“看來你現在還很理智,一切的凶狠都是你的偽裝。
唉!演戲都不會演,你要是真的因為怨恨徹底失去理智,剛剛這麼好的機會一定會乘機咬下我的手指。”
搖搖頭,謝草轉身回到椅子前坐下。
“既然很理智,那就不要在偽裝,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而不是你之前說的那些廢話。”
木文寶沙啞著嗓子說道:“我知道的,都已經交代。”
“地府把你捧到鑄銀司都司的位置上,真的隻是讓你安安穩穩的當這個都司?
朝廷每批官銀你最熟悉,隻要你把這些特征泄露出去,這些銀子到哪裡還不是你最清楚。”
謝草語速平緩的說著,木文寶神色依舊,沒絲毫的變化。
“我知道的都已經交代,你說這些我早就不參與,身為都司我不可能盯著每一筆官銀的產出,”
木文寶一句話就掀翻謝草所言。
“看來你還是很理智,酷刑和仇恨並沒有讓你徹底失去理智。”
謝草笑著說道,木文寶神色一變。
他還是低估謝草,短短的幾句問詢,就徹底否定仙魔衛對他之前所有的拷問。
“人在理智的情況下,說出的任何話都會規避掉最大的危險,所以木文寶現在你之前的口供全部推翻。”
木文寶看著此時此刻的謝草,就像是看著一個邪魔一樣。
他真的是想不通,曹顯智為什麼會讓這樣一個如同邪魔一樣人,在整個仙魔衛如此肆無忌憚。
他是朝廷鑄銀司都司,四品官。
就算是有罪,也應該是三司共審,而不是被謝草這樣折磨。
“還是那個問題,自從上任鑄銀司都司之後,到底輸送過多少關於官銀的記錄給地府?還有那些被調換的官銀到底去了哪裡?”
一連兩個問題從謝草口中問出,木文寶神色巨變。
“你不要以為隻有你在煉金之術獨一無二,天下如你這般人很多,你並非獨一無二。”
謝草淡淡說道,心中之大自己這一次賭對了。
地府應該是在各地不知通過什麼手段,神不知鬼不覺的用假官銀換真官銀。
這假官銀也並非不是銀子,而是其中摻雜了一些其他金屬,與真官銀之間存在一些差額而已。
這種手法看上去無比繁瑣,但下麵為了捂蓋子,這種事情隻會被悄悄抹去,畢竟地方上繳朝廷的稅銀可都不是官銀。
隻要各地方把那些成色較差的銀子剔除,轉手流通到市場之上,這樣地府就能從中賺取差價,而且能夠敗壞大秦的名聲。
木文寶神色頹廢的癱倒在地,不敢相信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謝草。
“你是怎麼查到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好好交代你的問題,本官沒有義務告訴你本官如何查到這些情況。”
謝草冷笑一聲說道,然後靜待木文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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