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銀色的波紋緩緩在桶中回蕩,謝草突然卻是皺起眉頭。
“把他的頭頂擦擦,弄乾淨才能看清楚皮肉分離不是。”
審訊高手連忙拿出一塊帕子蓋在黑七頭上,鮮血浸染帕子,絲絲涼意從毛孔進入,讓黑七不由的打一個寒顫。
擦乾淨鮮血,趁著鮮血還沒有流出的時間,謝草拿著一柄匕首開始在黑七頭上比劃。
謝草比劃一番,依舊沒有動手,而是再次對審訊高手揮揮手。
又是一塊乾淨的帕子蓋在黑七頭上,這一次黑七平靜的神色終於有了變化,眼神之中出現驚恐之色。
“沒事,大不了多擦幾次,你現在就像是我手中最傑出的藝術品,我不希望我的藝術品不完美。”
謝草聲音帶著些許的癡狂,看著黑七的目光滿是欣賞。
黑七在謝草的目光下呼吸急促,整個人開始不斷地顫抖,身體扭捏往後挪,好似哪怕是挪動一絲都能獲得一絲安全感。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黑七頭上的帕子已經換過七次。
此刻的黑七已經臉色煞白,驚恐的目光不斷在整個審訊室回蕩。
“你最好還是開口,要不然他真的會讓你感到死也是一種奢望的感覺。”
花洛林看著黑七頭皮上不再滲出鮮血,這才開口說道。
謝草回頭瞪一眼花洛林道:“要你多管閒事。”
說完花洛林,謝草把玩著匕首直接走到黑七麵前,手中匕首在黑頭頭皮上緩慢割開一道口子。
黑七感受著頭頂的疼痛,這一刻終於破防。
“我說!我說!”
無比刺耳的哀求聲響起,謝草一臉歎息的挪開匕首。
往後退一步,掏著耳朵看著黑七:“你真的讓我很不高興!”
反手拿起木桶中的勺子,直接一勺子抽在黑七臉上。
挨了一勺子,但是黑七此刻卻是鬆一口氣,那股讓他窒息的壓迫感終於從他心頭挪開。
“黑市!我上麵的人在黑市,他在地府位居判官,我都叫他楊判,每月之中月中都會去翠雲樓聽曲。”
黑七快速說完自己所知。
“曾偉雄在地府之中是什麼人?”
謝草收起匕首,靜靜盯著黑七,不敢放過黑七神色的細微變化。
“這個我不知道,我之前與曾偉雄沒有絲毫聯係,這一次隻是讓我去帶一個孩子離開,這個孩子現在就在黑市第八溶洞。”
謝草聽到第八溶洞,就知道黑七所言不假。
“你們兄弟二人何時進入長安城?到長安之後乾過什麼事情?”
“我們兄弟剛到長安,這是我們兄弟的第一個任務。”
謝草一揮手,審訊高手直接拖著黑七和白七離開。
“說說你們的看法。”
謝草轉身朝著贏天地幾人問道。
眾人看著謝草,就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謝草。
“你們這麼看著我乾什麼?剛才隻不過是一種審訊手段而已,心裡壓迫。”
謝草說著端起桌上茶杯喝一口茶,無語的翻翻白眼。
“我感覺你就是一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