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犢子雖然餘力還在,畢竟也是年歲大了一些,但每每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正如老太太當時所說,他如同廢人一樣,他強有力的身軀,已經不複存在了。
這怎麼能夠經得起,小媳婦那毫無節製的,越來越高漲的**折騰,他顯然滿足不了,她更高的需求了。
況且他還不能提供經濟支撐,這個家的矛盾,再次悄悄萌生。或許一個家的大部分矛盾,太多都來自一個字,那就是窮,這沒有對錯。
沒有經濟實力的男人,哪怕你的女人給你,戴上一頂帽子,你隻能忍氣吞聲地麵對。
老太太被賣了,組成了另一段婚姻,至於日子過得幸福如何,也並不是這個家,所能考慮的,其實他們也沒有那份心去考慮。
不過滿桌子好像失去了,對生活的信念,臉上的笑容,飛卷殘雲般地逝去了。
失去了旗鼓相當的對手,仇恨也相對沒有了,感覺心裡空蕩蕩的一派茫然。漸漸地隨著時間的推移。
她已經把曾經發生自己身上的事情,完完全全地忘記了。
因為失去了獵捕的對象,小媳婦血和肉的活力,極大限度的鬆弛下來。因為失去了獵捕的對象,那種血和肉的活力,極大限度的鬆弛下來。
這天晚上草草地完成了,必修課程之後。顯然沒有達到向往的美妙,極度的饑餓使人瘋狂,這種事情在特定的時間也是。
身體極度疲憊的老犢子,一頭栽倒在炕上,已經鼾然入睡,這時就是有什麼人來代替他,他都沒有力氣去管。
靜悄悄的夜裡,滿桌子還在急促的呼吸著,中途間斷的饑渴難耐,神魂癲迷的一種感覺,更加使她寂寞無處不在,儘然獨自的撫弄起來。
就在滿桌子迷迷糊糊,平穩運行的時候,最終一陣顛簸中,好像塵世知道她的饑渴,給她又一次的撫慰。
一種宛如在空中漂浮,在濃霧中穿行,從來沒有過的旋律湧向心間。
沒有擺脫的那種欲念,得到了強烈的衝擊,自己整個的身體。就像燃燒的熾熱火焰,纏繞著枕席之間的夢幻。
一切的思緒,都飛到九霄雲外。此時就是在沐浴陽光,體會著滿院花草。她的身體早已鬆軟了,像水中泡過的饅頭。
月色朦朧之中,滿桌子眨動著眼睛,看了一眼屋內,打地鋪睡覺的陶老二。手裡掂量著,陌生男人給的幾個銅錢,嘴角一絲詭笑。
青草漸漸發芽,自己何必守著一捆乾草過日子。她一腳把老犢子踹醒,歇歇底地叫喊著,並且把他攆走。從此馬廄成了,他和傻子的棲息之所。
“小犢子!上炕睡吧!你總比那個老犢子強。”滿桌子瞪著一雙饑渴的眼睛,看著地上的陶老二喊道。
“在地上睡挺好的,你睡你的不用管我。”不懂風情的陶老二,打個哈欠翻個身回答。
“小犢子!我既然讓你來,你就得乖乖地來,嘴裡哪有那麼多的廢話。”滿桌子這樣的罵道。
然後翻身下地,掀開陶老二的被窩,照著他的臉,就扇了一個閃亮的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