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魯掌櫃做這樣的事情,的確得到了一種實實在在的滿足,並且也很快發現,肉欲是非常快樂的。從此二老婆即將開始,放縱起來自己的人生。
人的心中都是懷有**的,可是讓二老婆這個女人,這個曾經可憐的小姑娘,**燃燒起來的原因是什麼。
或許人世間沒有一種**,隻是與身體有關,其實所有的**,都是在尋求在其外的,另外一個**,或者是另一種認可,這是一種在疲倦之後,仍然存在的激情。
“作為一個女人,我給了你我身上,我最重要的東西,同時也是我最在意的東西,那就是嬌嬌欲滴的身子,相反你能給我什麼。
我現在就要求你,馬上把我娶回家,哪怕終生給你做牛做馬,我特媽的也心甘情願,我現在跟他們爺仨的日子,早特媽就過夠了。”滿桌子羞羞答答地說道。
她慢慢的把自己寬大的免襠褲係緊,然後朝著魯掌櫃莞兒一笑,這同時也是發自她內心的實話。
或許她已經感知到了他的好,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乞討似的等待他的回答。
魯掌櫃麵對,她突然間提出如此的要求,這或許是他在激情中沒有想到的。
發生這樣的事情,大多男人除了尋求自信和刺激之外,並不想以拆散婚姻做代價,錢能打發的,就無需考慮其他。
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要麼是尋找自己所認為的愛情;要麼是得到一些所謂的目的,所有這些都能使她,放棄自己固有的婚姻。
二老婆這個女人,當然也想找一個能夠給自己,提供遮風避雨平常生活,這也是她與他媾和的目的。
要是嫁給他,攀上這棵大樹,即使他給不了自己什麼,自己也沒有吃什麼虧。
她的確就是這麼想的,同時也是這樣做的。可是令她萬萬想不到的是,女人重情,男人重性。男人的這一刻,隻是身體上一時間的需求。
“媽了個巴子!你特媽在威脅我,還竟然敢問我,能給你什麼。我能給你是就是石滾子,你來的目的就是這個,你這個騷娘們不要就滾,
我就是乾你了又能怎麼樣,乾完也沒有留下記號,不過誰敢說我乾了你。總以為你是什麼原封貨,乾完之後才知道,你就是一個爛貨。
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我要是把傻子乾過的女人娶回家,從今以後我在屯子裡還怎麼混。”已經穿好自己褲子的魯掌櫃,很自然的說道。
魯掌櫃對滿桌子當場翻臉,因為在這個屯子裡,被自己做過的女人有很多。竟然還沒有一個像她這樣,敢對自己提出如此苛刻的條件。
自己是不會拋下,自己曾經明媒正娶的女人的,不管不喜歡也不能拋下,休妻毀地是讓人犯忌諱的。
這就是一個男人,對除了自己老婆之外,女人的真實態度。
聽到魯掌櫃,這不屑一顧羞辱性的回答,二老婆並沒有在意。相反對她故作嫵媚開始賣萌,真是嗔一嗔眉聚黛峰,笑一笑眼橫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