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溫暖的陽光,透過纖細的樹葉,斑駁地照在沭子穿著的,一身合體的素服上麵。
就像湖岸邊光滑潔淨的石頭,在陽光照射下,閃動著粼粼的波光。
身體滿足之後的楊坷拉,看到沭子不曾理睬自己,隻能獨自悻悻地離開了。
這也真應了一句話:追求與追到終究是兩碼事。首先追求是尚未得到的,有著它的不確定性;追到是塵埃落定的木已成舟。
因此事情的發展程度,就有了新的變化。內心所產生的心裡動態,也不儘的相同。
在沒有完成某項事情之前,總是抱有極高的興致,以及莫大的關注,比如那兩匹沙灘上的馬。一旦完成了傳承的遊戲,自然而然地立即獨自分開,從此形成陌路。
動物就是這樣殘酷,人雖然與動物,有本質的區彆,但也就是在短時間內,對這件事情興致未消。
但心態與未得到之前卻是截然不同,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如此的現實。
楊坷拉輕而易舉地,得到了沭子的身子,而後看她不理睬自己,悻悻離開已是必然。
他心裡在想,女人的心柔軟起來似水,堅硬起來如冰。不過心裡也美滋滋的。
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不怕有第二次。她對她的無聲相許,或許就是他日後,對她的肆無忌憚。
是的,沭子日後還會允許,楊坷拉的肆無忌憚,因為他給她極大的滿足,性的衝動不僅僅隻有一次。
有人這樣的說過:性衝動不是自然或生物體的影響,而是在生活中出現差距,缺乏或者缺席的後果。**的最大特點,就是缺席固定的對象,缺乏所支配的快樂。
儘管是這樣,性衝動終究是模仿或者模擬,生物本能的標記,為重要的生物過程和器官。
在往回走的路上,一隻烏鴉在空中飛得很低,就在楊坷拉的頭頂盤旋著。
大荒浩渺荒蕪,孕育的所有生靈,都在競相成長著,這樣的景觀他已經見慣不慣了。
身上一身虛汗,還沒有消散的楊坷拉,並沒有感到奇怪。心裡還在想著,與沭子度過的美好時光。
突然間這隻烏鴉,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並且很快傳到他的耳朵裡。
不好!這種聲音好像是向誰,傳遞著一種信息。也就是走了幾步的時間,一群烏鴉在他的頭頂上盤旋著。
哪裡有狼,哪裡就有烏鴉,這種現象他是知道的,它們之間經常一起出現。
楊坷拉加快了自己的腳步,突然間感到自己光光的頭頂,被一粒雨水敲打一下。
抬頭看了看天空,晴空萬裡,沒有一片雲,除了頭頂盤旋的烏鴉,哪裡來的雨。
就在他懷疑和驚詫間,頭頂又被敲打了一次。不自覺地用手摸了摸頭部,然後在鼻孔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