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子這個寂寞的女人,在艱難地享受著,屬於自己一生中,最好的年齡,最為艱苦和最為幸福的時光。
這是她對楊坷拉,逐漸產生了感情,顯然是沒有,多次地在一起,甚至都沒有親吻過。即使楊坷拉主動地索吻,都被她立即拒絕。
吻是感情深厚的情侶間,在情深意濃之時,想進入對方心裡,情不自禁中愛的表白,是埋在心靈深處的共鳴。
可他們不存在情深意濃,存在的隻是荷爾蒙的作用。他們這種事情,就是動物的傳統發泄,而不是在雙唇之間。
發生了這種事情,對於沭子來說,往下遮掩又遮掩不住,自己身體的狂熱**。
往上抵擋又抵擋不住,自己被邊緣化的無性婚姻。她這種上下局促的羞澀的恥感,還有這畸形的醜態,是瞞不過自己的。
沭子現在徹底完敗了楊坷拉,同時也讓這個男人,徹徹底底霸占了自己的秘密花園,並且她還在躊躇滿誌間,開始展望自己花園的未來。
有一個不可爭辯的事實,那就是隻有不成功的婚姻,才會讓一個女人不斷地放棄身體底線。夫妻之間長時間沒有,身體這方麵的溝通,女人的身體特會乾枯。
所以麵對彆人蓄謀已久的撩撥,她也會鬼迷心竅,這完全也是一種體驗。
事後對這樣的事情,自責也好、上癮也罷,都可以被理解成情有可原。
但她還是不能拋棄老郎,雖然與他也沒有感情,但是他對自己有恩情。然而老郎卻無法給自己,一個男人所給予的歡樂。
楊坷拉的出現,或多或少是對沭子而言,就是一種救贖,或者說就是一個身體發泄的工具,因為她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這一年秋收,地裡的糧食,在楊坷拉的幫助下,都如數地收了回來,然後就等待著冬天的到來。
沭子為了表示感謝,準備了一些酒和菜,楊坷拉坐在老郎家的炕頭上,像主人一般端起了酒杯。
老郎隻能委屈於下位,他這個雖然貪酒,但已經遠遠不勝酒力,或者貪酒就是在麻醉自己的神經。
“老郎!不是我楊坷拉說你,你和嫂子這日子,讓你們過的,哪裡是人過的日子,有些事情你真得感謝我。。
有一句話這麼說的,叫做男女之間對食,你們現在就這樣,隻是可憐了我如花似玉的嫂子。”楊坷拉口無遮攔的說道。
楊坷拉看老郎已經喝迷糊了,說話便雲山霧罩起來,肆無忌憚地有的也說,沒有的也可以講。
楊坷拉所說的話,就是把老郎這個男人,比作了宮裡的太監,太監就是已經失去了,男人的味道的人,還有男人的能力,可他還不是女人。
同時也說明他的靈魂是扭曲的,也可以說他的靈魂,是沒有皈依感的。
“什麼叫做對食!”可憐的老郎故作糊塗,竟然這樣的問道,真是自己被賣了,還在高興地為彆人數錢。
所謂的對食,就是男女雙方相互,以廝磨或撫摸對方身體,得到一定的性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