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是誰了嗎?”
墨鴉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回道:“根據看守地牢的官兵說,應該是一位身穿青藍色長衣、年輕帥氣的男人所為。”
“官兵回憶,那男人隻是一瞬間就出現在他麵前又瞬間消失在他麵前,隨後就傳來地牢開始塌陷,罪犯天澤也從地牢中衝出。”
姬無夜聽著墨鴉的話,回想著關於天澤身邊所有可能出現的人物,但想了想身穿青藍色服飾,有是年輕帥氣的男子根本沒有印象。
姬無夜放在桌上的手指不停敲打著,墨鴉也低著頭等著姬無夜的回應,直到大廳中飄落下純白色的羽毛,隨後白白羽毛在原地飛舞隨之白鳳出現其中。
白鳳出現轉身看向姬無夜,立馬單膝下跪道:“將軍,屬下在追捕過程中遇到身穿黑衣服飾的一群人將屬下給攔下,讓牢中罪犯給跑了。”
“願,將軍責罰。”
“碰!”姬無夜聽著白鳳的話一巴掌拍在桌麵上,桌麵也瞬間裂開幾道縫隙。
“廢物!幾日之前的府中刺客沒有抓住!如今又讓百越天澤給跑了,我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啊!”
墨鴉跟白鳳兩人靜靜的聽著姬無夜的辱罵,直到姬無夜罵累了想到血衣侯,隨後看向下方的兩隻‘小鳥’,說道:“算了,既然都已經跑了!就讓血衣侯他去找那百越餘孽,隨後讓他帶著那些地下臭爬蟲去找韓非,隨便擾亂韓國。”
“是×2!”
兩人說完就化作黑、白兩種羽毛消失在原地。
……
若塵處理完天澤的事後慢慢悠悠走在鄉間的小路上,身旁還跟著白衣女子。
“呦嗬,怎麼說?他白亦非隻是你從白家分支領養的孩子咯。”
白衣女子·白雨嬋點了點頭。“是。”
此時白雨嬋回憶剛剛若塵出現在自己麵前時,自己剛見麵以為他就是個普通人,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僅僅一招就將自己製服。
白雨嬋心想‘吾可是宗師之境,居然不是連他一招都接不下來,還有剛剛那充滿陽剛、滾燙的氣血,要是吾能將他吸乾…’
白雨嬋想到這裡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吾豈能如此下賤,可要是吸乾了的話…突破到大宗師也說不定啊~’
若塵停下腳步看著身邊一會一臉通紅害羞,一會興奮想吃人的模樣,向旁邊移動幾步一陣後怕,若塵也心想著‘她該不會是躺棺材裡躺久了,人也瘋了吧?’
若塵想著要不要把她帶回去時,路上就遇見還在追捕天澤的官兵,官兵見兩人都這個時了,這大晚上的還敢出來走動覺得可疑。
官兵立馬上前質問道:“你們出示照身帖……”(身份證)
白雨嬋見狀立馬拿出自己腰間的‘符’,官兵見上麵是侯爵時,立馬下跪行禮就連身後的一眾官兵也紛紛下跪。
“滾。”
隨著白雨嬋聲音響起,一眾官兵立馬離開,若塵見狀看向她手上的‘符’,說道:“不是他白亦非繼承了,你的爵位了嗎?怎麼你還有這東西。”
白雨嬋將‘符’重新掛在腰間看向若塵。
“他也配?隻不過是本侯假死讓他暫時繼承而已。”
若塵見狀也沒再多問,隨後還是帶著她向著家中走去。
若塵帶著白雨嬋回家裡就看著家中一眾女人,尤其是看見紫女跟弄玉也在,瞬間後背感覺到一絲寒意。
“喲~出去一趟又帶回來一個。”乖乖她們一邊洗著麻將,一邊擺放著看向他。“嘩啦嘩啦…”
“七點,紫女抓牌啊~”
若塵沒敢說話,身旁的白雨嬋拿過椅子走到乖乖身旁看著她如何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