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旺看著目瞪口呆的朱雄英,開口問道:“雄英,你在嘟囔啥呢?啥有錢?”
朱雄英扭頭看向朱旺問道:“王叔!您這王府重建到底花了多少錢啊?”
朱旺一臉豪氣的說道:“這才花了多少啊?誰不知道你王叔有錢啊?這都是小意思,小意思。好啦!快進去喝酒吧!”
說完後朱旺就帶著朱雄英走了進去。
剛走進屋內,徐達端著酒杯就朝朱旺走了過來。一把摟過朱旺的脖子就問道:“你狗日的這個定親酒到底花了多少錢?而且老子還聽說你還要給玉錦修建郡主府啊?”
“對啊,不修建府邸的話,玉錦住哪裡啊?反正又不是我出錢,該花就花。”朱旺一臉平靜的說道。
常遇春滿身酒氣湊過來對朱旺道:“謔~你狗東西夠豪氣的啊!我聽說你連天樞百戶所的統領位置都給許出去了,你這到底是嫁女兒還是娶媳婦兒啊?”
“常叔叔,什麼叫嫁女兒啊,分明就是我吳王府招贅啊,誰告訴您我要嫁女兒了?”
常遇春連忙回答道:“沐英啊,難道你不知道?這京城裡都傳遍了啊!”
“臥槽!沐英那狗東西不地道啊!竟然背刺老子。特麼的,當初說好的把兒子送給老子,現在定親的時候就變了?”
朱旺說完後看到了已經喝了不少的老朱,頓時心生一計,與這老兩位告辭之後便走向了老朱所在的方向。
“叔父!今兒個吃的可還對胃口?”朱旺笑眯眯的問道。
已經有幾分醉意的老朱說道:“還不錯,還不錯。你不陪著客人喝酒,來找我這個老頭子乾啥?”
“叔父啊!侄兒我聽說您最近開銷有點兒大啊?這不侄兒我最近賺了一點兒嘛,所以想讓您受個累,幫著侄兒花花錢。”
雖說老朱帶著幾分醉意,可常年被坑的經驗告訴他,朱旺這狗東西就是典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
就是這份危機感,讓老朱瞬間清醒。開口問道:“你狗日的還能主動送錢給老子花?你難道真以為老子年老昏聵了嗎?有事兒就直接說吧,還在老子麵前翻你的花花腸子?就你這點兒道行,還不夠。直說吧,你到底想乾啥?”
朱旺一臉著急的回答道:“叔父啊!沐英那狗日的真不是個東西啊!那狗日的背刺我啊!他現在到處宣揚說是他兒子娶妻玉錦,不是我家玉錦招贅啊!叔父啊!當初在王府的時候,您可是聽的真真切切的啊,招沐晟入贅這是他自己親口答應了的啊,如今卻搞了這一出,您說他是不是不乾人事兒?”
看著朱旺這一臉的猴急相,慢悠悠的開口說道:“說到底你是咱親侄子,咱的心肯定是和你在一塊兒啊!不過文英也是咱親手養大的啊,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唉~”
看著老朱這一副做作的樣子,朱旺從懷裡掏出一顆足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的珍珠,塞到老朱懷裡說道:“叔父,先給您個小東西,您就拿去當個手把件兒玩兒。”
老朱把手伸進懷裡捏了捏朱旺給的東西後,嘴角明顯的有了上揚的趨勢。見有戲,朱旺又將一隻純金鑄造的麒麟放到了老朱的懷裡。感受著懷裡的份量,老朱的嘴角不自覺的又上揚了幾分。
見老朱還是不說話,朱旺一臉陪笑著說道:“叔父啊!侄兒今日身上帶的東西少,不過我這還有二十萬兩的銀票。您放心,覺得不會讓您難做,隻需要您端著杯子說句話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