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低吟聲越來越大,黑夜的眼眸瞬間變成血色,他掙開侯涅生的懷抱,眉頭微皺地盯著對方。
“你怎麼突然......”
“安靜!”黑夜捏著侯涅生的下巴,像是在跟什麼看不見的人對峙,聲音顯得無比憤怒,“誰說我不親你的,我不親你,你打算讓誰親你!”
“大影帝,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侯涅生在黑夜親過來的那刻明白黑夜為何生氣了,他眼底的笑意十分鮮明,對於黑夜那近乎發泄和警告的動作無比配合。
也因為這過於順從的動作,侯涅生的脖頸下方和鎖骨上又多了好幾個牙印,每個牙印還都見了血,顯然是氣得不輕。
“牙口挺好。”侯涅生評價一句。
黑夜從侯涅生腿上下來,氣得坐到沙發另一側,剛走一步便被侯涅生重新拽了回來。
被迫重新坐在侯涅生旁邊時,黑夜狠狠瞪了對方一眼,“放開我,我要去旁邊坐著,現在不想......”
“曾經的我不愛你,在過去我壓根不覺得自己有愛這種東西,更彆提愛上某個人了。”侯涅生輕聲說,“後來,我獨自走過了漫長的歲月,花了很久的時間才明白什麼是愛,才明白我對你的感情是愛。”
黑夜一愣,剩餘的話瞬間噎在了喉嚨裡,他的心在一抽一抽地疼,侯涅生沒有說謊。
“彆因過去的自己而難過和生氣,我欠下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侯涅生那含笑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苦澀,“真要難過和生氣的話,也該是過去的你難過和生氣才對。”
黑夜:“......”
侯涅生確實很了解他,而且知道該怎麼哄他。
哪怕這話是假的,他剛剛真的有想扇侯涅生一巴掌的強烈**。
甚至,如果不是舍不得這張臉,他已經動手了。
“那你挺......”黑夜將差點脫出口的“賤”噎回去,畢竟這樣會連自己一起罵了。
他沉默片刻,道:“你反應真遲鈍。”
“嗯。”侯涅生笑著應下來,“確實挺遲鈍的。”
“窮奇。”黑夜抬眼看過去,“大影帝,快點講吧。”
“窮奇從未使用過獸形,所以沒人知道她的獸形是什麼樣,她的人形是個女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紅顏禍水,她的能力和感情有關,任何一點對她的好感都會被無限放大,基本上男人隻要看一眼就會愛上她,然後心甘情願地付出,甚至會為了她的一句話心甘情願送死。”
“她異能最可怕的地方還不是這裡,隻是愛上的話還有些許掙脫的可能,倘若真正交媾,那麼便再也沒有擺脫的可能了,會徹底成為那女人的傀儡。”
“因為這點,她身邊有數不清的男人保護她,想要直接通過武力直接殺死她幾乎不可能,我當時......”
侯涅生突然沉默下來,黑夜抬眼看過去,瞬間想明白什麼,也跟著沉默下來。
片刻後,他用近乎捉奸的口氣逼問:“你用美男計?!”
侯涅生點頭的幅度小到幾乎沒有但還是沒逃過黑夜的眼睛,他瞬間翻坐到侯涅生身上,又拽著侯涅生的領子將人推倒,肩膀靠在沙發的把手上。
黑夜坐在侯涅生身上,拽著侯涅生的衣領吼道:“你居然用美男計!?”
“你怎麼敢用美男計的!”
“你怎麼好意思用美男計的!”
“你他媽對我都沒用過幾次美男計,以前居然對個女人用!”
......
侯涅生趁著黑夜罵累了的短暫功夫裡嘗試辯解道:“我覺得我要是色誘你,你肯定把持不住,但這種因為色而產生的**不是愛,我不希望你以後因一時衝動而後悔。”
黑夜:“.......”
無法反駁,確實不太能拒絕。
見黑夜的表情不再那麼憤怒,侯涅生又笑著問:“這麼生氣?要不然我以後天天色誘你?”
黑夜冷哼一聲,挑了下眉,“你打算怎麼誘?”
“在你的房間躺在床上隻穿浴衣等你,然後衣領開得很大,露到腰腹位置用一根腰帶鬆鬆垮垮地係著,還要在手腳上綁幾個金鏈子,營造出我是你金絲雀的錯覺,讓你有種想亂來的衝動,最後我會用眼罩把眼睛蓋住,進一步放大你要對我為所欲為的想法。”
黑夜大致想了下那副場景,想到一半他的臉完全燒紅了,嘴角的笑容極力下壓也沒壓住。
“要不,我們現在先半實踐一下?”侯涅生抬手,一根細長的金鏈子出現在他手中。
這鏈子靈蛇般飛速纏在侯涅生的雙手手腕上,鏈子中間鬆鬆垮垮地搭在胸前,落在大片裸露的胸膛之上,還有些許部分與項鏈接壤,金銀二色混在一起,象征所有權的黑曜石則靜靜躺在中間。
溫熱而白皙的肌膚就此逐漸染上**的味道,似乎在告訴另一人,他想做什麼都可以,一切都理所應當。
侯涅生抬起手腕,冰冷而細長的金鏈也隨之移動,他捏住鏈子的中間段又含入口中,而後伸出一點殷紅的舌尖勾著金鏈。他抬眼看向黑夜,眼簾輕輕開合一下,眸中多了幾分水波,似淚水,也似情愫,因為銜含金鏈的動作說話的聲音有幾分含糊,聽起來竟是顯得委屈,“我等你好久了,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黑夜:“!!!”
臥槽!
黑夜吞了幾下口水,麵上儘可能保持冷靜,心裡則在不停地想,如果在一開始侯涅生就這樣躺在他床上,自己拒絕的概率有多大。
思考片刻,黑夜艱難地彆過臉去並從侯涅生身上下來,坐到沙發另一側的同時又戀戀不舍地用餘光繼續打量侯涅生。
拒絕概率為零,當天晚上該辦的就都辦完了。
一時間黑夜不知道該慶幸侯涅生安分守己,還是該憤怒自己玩得變態。
“感覺如何,拒絕得了嗎?”侯涅生坐起來身,手腕上的金鏈也瞬間消失不見,他笑著問:“以後還打算繼續嗎?”
黑夜輕咳兩聲,似乎惱羞成怒了,“說正事,然後呢?”
“我隻是演戲而已,裝作愛上了窮奇,讓她以為我很愛很愛他,事實上那個時候我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也從未想過自己未來真的會很愛很愛一個人,從現在來看,我當時的演技其實很蹩腳,但窮奇動心了,所以她理所應當地認為我也很愛她。”
“她邀請我**的時候,甚至帶我去了個很美的庭院,隻有我們兩個,不準任何人跟著,然後......”侯涅生輕笑一聲,又朝黑夜伸出手,“過來這邊坐,不坐腿上也行,我想靠著你。”
黑夜深吸一口氣,將剛剛心底的變態想法徹底壓下,坐到了侯涅生旁邊,他抬眼看過去,眸中閃過些許血色,“然後呢,你不會真.....”
“我沒那麼無趣,我隻有你一個。”侯涅生攬過黑夜的肩膀,想起那時的事情眉眼間多了幾分不屑,“我毀了她的身體,用了很多酷刑,留下了數不清的疤痕,還在她身上剝了好幾塊皮下來,換了個些動物的再重新縫上去。”
“我把她困在那個庭院裡,喂了用異能做出的強力&nbp;,之後又把那些皮寄給了所有和她睡過徹底無法擺脫她的男人,那些男人都在第一時間趕了過去,接下來就是少兒不宜的一對數不清了。”
“窮奇極其愛美,這也是她從不變化獸形的原因,因為嫌自己的獸形很醜,可惜她的人形也變醜了。這副模樣還被愛慕者們看見了,一邊交媾一邊反複說著她好美。”
“最開始,窮奇淪陷在**中不會有感覺,但隨著時間流逝,她清醒過來,那些男人誇讚的話成了淩遲在她身上的一把把刀。”
“她當時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解除異能,然後解脫,要麼繼續。”
黑夜:“.......”
你以前會被人強迫立下誓言不是沒有道理的。
“還有一點忘說了。”侯涅生補充道,“我還在屋裡點了種隻對男人有用的助性用的熏香,交媾一旦開始就不會停止,而窮奇的話,她比我想得果斷很多,本來我以為她會活活累死的。”
黑夜心底突然“咯噔”一下,他會知道這麼清楚,難不成......
“我要確保殺死窮奇這件事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索性戴個麵具在院子裡坐了七天,中間進屋換香的時候還會和窮奇說幾句話,問她打算再撐多久,順便再點評一下她的身體有多醜,最後出門的時候再補充一句我不愛她且從未動心。”
“她撐了七天,每次都求我殺了她,我讓她解除異能然後被這些男人殺死,或者就活生生被上死,反正我是不會臟了我的手的。”
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