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後,曲野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一步步成為了某家大企業的高管,到現在也算有小財富了,撇去陳榮這個每月啥事不用乾,在家躺著就有八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的錦鯉,他是同學裡混得最好的。
他發起這次同學聚會的目的就是想跟所有人炫耀自己現在混得有多好,本來陳榮是不在他邀請範圍內的,畢竟一說到這人他就會想起高中時很多莫名倒黴的經曆。
是有人未經他同意邀請了陳榮,等陳榮同意了才跟他說的。
曲野本想拒絕的,可就是這個時候有人突然加他,讓他借同學聚會這次機會找個法子讓陳榮身敗名裂。
什麼方法都可以,哪怕搞出人命也無所謂。
那人保證事成之後會給曲野一筆巨款,還有辦法讓曲野在公司裡更上一步。
曲野一開始是不信的,可對方當場就將錢打到了他賬戶上,這讓見錢開眼的曲野立馬答應了這件事。
他以前是搞校園霸淩的,知道什麼樣的方法最能侮辱人。
為了以防萬一,曲野還提前一天將幾個自己高中時玩得好的混混聚在一起,同他們說了這件事,一是讓他們給自己出出主意,二是讓他們到時候給自己打配合。
這些混混大部分都死性不改,出的主意一個比一個可怕,有一兩個則已經悔改了,不打算幫忙,而曲野則掏出一大筆錢當了封口費。
出主意的幾個混混裡有個是gay,高中時就想對陳榮下手,可惜陳榮總能好運氣地避開。
某種意義上說,這次曲野的提議也是算卻了他高中時的遺憾,gay吧的計劃也是他提出來的。
最後曲野他們采納了這人的建議並確定了更詳細的計劃,這才有了酒吧的那一幕。
可惜,十幾年過去,陳榮的運氣依舊很好,蕭問遠及時趕到,還把曲野等人準備用在陳榮身上的法子加倍還給了他們。
而端木磊在這件事上確實稱得上無辜,端木楚秋查了下確認他單純是和曲野關係好才將酒吧借給曲野的。
可除此以外,端木磊也沒少仗著端木家的背景乾欺男霸女的事情,其中最過分的一條就是他將自己包養的某個女人搞懷孕了。
女人懷孕四個月了不說,端木磊既沒強製她打掉也不打算將人領回家。
這件事說簡單點就是他藏了個孩子在外麵,但往嚴重了說,要是端木家沒有其他新生兒,這孩子極有可能成為新的傳承者。
先不說這孩子能不能挺過傳承,端木磊的這個行為在端木隨看來已經和背叛沒有任何區彆。
此時還在警局乖乖吃苦頭的端木磊還不知道,苦頭吃完就是他的死期了。
蕭問遠一拉開車門,顏司和翟薩就立馬察覺了他身上可怕的攻擊性,顏司隨口道:“是我想的那個嗎?”
蕭問遠答道:“可以讓端木隨再多準備點大禮回給他了。”
陳榮不明所以,隻覺蕭問遠的心情不太好,問道:“蕭問遠,你怎麼了?”
“陳哥,我沒事。”蕭問遠周身的攻擊性在逐漸散去,“隻是剛審訊了一個人渣,受他影響心情有點糟而已,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
來警局前,蕭問遠就和陳榮說過來警局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現在蕭問遠又簡單說了下,陳榮自然不會過多追問了。
驅車離開警局後,蕭問遠隨口問道:“陳哥,今晚有什麼想吃的嗎?”
“還沒決定好,你等我再想想。”陳榮說著低頭翻看手機,又因為糾結低聲嘀咕起來,“鐵板燒,海鮮自助,珠式茶點,燒烤......”
蕭問遠知道陳榮一時半會兒確定不下來,就直接開車到離總局還有一個紅綠燈的地方將翟薩攆下了車。
翟薩其實還想繼續待會兒,可惜頂不住下午岑琛又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催,她要是再不回去,他們隊長怕是真的要瘋了。
於是翟薩樂嗬嗬地開門下車,還有些不舍地想和小可愛招手告彆,結果剛下車蕭問遠就直接開車走人了,沒給她半點告彆的機會。
翟薩望著快速消失不見的車屁股,在盛著夕陽的燥熱晚風中淩亂片刻,又罵了幾句後快速返回總局。
回到總局後,她先去找端木隨,坐在他桌上假意騷擾對方,實則同他隱晦地說了下警局那邊的事。
等端木隨點頭說“知道了”且下了逐客令後,翟薩才扶著腰從桌上爬起來,關門前還順帶吐槽說端木隨的辦公桌真硬,躺得她腰疼。
去到訓練場地後,翟薩見到了將新人當出氣筒的岑琛以及險些被他練去半條命的新人們。
她見到新人全都累到癱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心道這還練個屁啊,於是重回教官崗位的她下的第一個指令就是跑個五公裡放鬆一下,放鬆完就可以回去躺著休息了。
下完命令後,她又拽住打算開溜的岑琛說了句聊八卦,緊接著衝到總局大樓裡將二隊的羅毅抓過來給她當監工。
由於她的動作太過可怕,羅毅險些以為她蛇性大發要吃了自己,直到見到岑琛和一群正在跑步的新人才明白自己是被抓來當監工的。
劫後餘生的羅毅二話不說答應下來,還讓兩人在外麵慢慢玩,他保證會監督好新人的。
聊這種私人八卦,尤其是關於端木隨的,翟薩和岑琛肯定是選擇出來聊的,可惜兩人車技一個賽一個爛,被貼了好幾個罰單才到達目的地。
岑琛選的地方是個私密性極好的會員製娛樂會館,玩樂或是談生意都十分方便。
岑琛進來時,幾個認識他的富家少爺也主動過來打了聲招呼。
這些人基本都是帶女伴出來玩的,有個富家少爺見岑琛身邊帶了個過分美豔的女人,隨口打趣道:“岑少,你女伴啊,長得不錯啊,帶過來一起玩怎麼樣?”
“不了。”岑琛冷聲回道,“還有彆給我亂說,這我同事,單純過來談事情的。“
這種誤會屬於原則上的,翟薩也立即解釋道:“這種玩笑還是少開的好,有岑隊在,我可不會打岑少的主意。”
被這麼一提,摟著女伴的富家少爺瞬間想起了什麼。
顏司等人叫岑琛岑少可不單單是為了區分他和同為隊長的岑憬,而是岑琛無論長相還是行事作風都是妥妥的小太子爺。
哪怕岑憬和岑琛長了同一張臉,兩人的氣質也天差地彆,放在一起的話,前者是優雅矜貴的白衣公子,後者是痞氣風流的黑衫紈絝,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
除了顏司等人,外麵這些富家公子也知道,這紈絝要不是樂意被公子管著束著,玩起來怕是比誰都花,也比誰都狠。
富少反應過來自己險些觸了岑少的黴頭,急忙道歉後還不忘讓人把岑少今夜的消費劃在自己賬上。
岑少不差這錢但也沒開口拒絕,同翟薩進了包廂後,立馬打了個視頻電話給岑憬。
岑憬瞧見岑琛的所處環境,先是不痛不癢地教育他以後不準來這種地方了,才問他有什麼事找自己。
岑琛將手機往桌子中間一放,翹著腿道:“說吧,正好一起聽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