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金槐會快速進入二次死亡時期,還要從監獄裡的異能者逃出來這事說起。
寧省邊境有相慈寧等異能者,還有悲憫山裡的神秘生物,金槐去了也隻是錦上添花。
論起危機程度肯定是寧省那邊高,可若是談起傷亡,必然是將有異能者罪犯作亂的寧峰市。
禁製契約解除後的短短幾秒鐘,金槐做出決斷,轉身回了監獄。
時間來到現在,他解決了大部分即將出逃的異能者罪犯,餘下逃掉的全是速度型的,他懶得分神去追索性放那一小部分逃走了。
監獄附近一棵還未折斷的小樹被他用異能變成了十米多高的金槐樹,【槐界】的範圍也是前所未有的大,幾乎覆蓋了大半的城市。
作為除去大部分異能者罪犯和【槐界】範圍內全部感染者和人麵蛇的代價,金槐最後一絲人類意誌也即將消弭。
薛延坐在金槐樹上,嗅著空氣裡的淡雅的香氣,又歪頭看向旁邊的金槐。
金槐垂眼看向下方破敗的戰場,金色的眸子裡滿是冷漠,尋不到半點憐憫或哀傷,高高在上地旁觀這場名為災難和死亡的鬨劇。
更奇怪的一點是金槐保持這個姿勢已經很久了。
薛延望著金槐,視線逐漸落到他的發梢上,閉合的花苞不知何時徹底綻放了。
金槐花花瓣的顏色和頭發接近,不仔細看壓根無法察覺,最多是看到中間星點的花蕊,像是精心撒在發梢的裝飾,讓人見了就會忍不住盯著看,然後仔細一看便能看到一朵朵盛開的金槐花。
薛延對這花更感興趣了,往金槐那邊挪了挪,伸手往上一夠,很輕易就碰到發梢的一簇金槐花。
下一秒,他成功摘下一朵金槐花,但人卻險些被嚇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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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不止碰了金槐的花,甚至還摘了一朵下來,換做以前這壓根是不可能的事。
他看看手上的金槐花,又抬頭望向金槐,對上一雙冷漠無情的金色眼眸後立馬低頭沉默起來。
薛延覺得自己摘了個催命符在手上,他不怕死,但不能死的不明不白,看著下方的十米高空估摸著跳下去得摔成幾級殘廢。
這時,冷漠的聲音從他上方傳來,“你要是敢跳下去,沒當場摔死我就幫你再補兩下。”
被看穿心思的薛延“”
媽耶,這花真是催命符啊。
彆人不清楚這棵巨大的金槐樹是怎麼回事,但刊省分局的人還能不清楚嗎?
薛延被圈禁半小時後,張鴻遠成功趕到金槐樹下,見到這位曾暴打過自己的警官,他毫不介意地笑著揮手,又問“警官,你是來營救人質的嗎?”
張鴻遠無視薛延,抬眼望向金槐,那是他曾經最喜歡的老師。
知道金槐血腥的身世後,他以為再相見時自己肯定會對金槐惡語相向,可真正見到這刻,所有的世俗觀念都被他拋到腦後。
他望著金槐,有些激動地笑起來,“老師,好久不見。”
僅剩一絲人性的金槐想直接無視張鴻遠卻突然感受到自己留在寧省分局裡的金槐樹被毀掉了。
他瞳孔輕顫幾下,垂眼看向張鴻遠,有些嚴肅地說道“張鴻遠,寧省分局出事了,聯係總局讓他們立刻派人過去支援。”
話音落下,他最後一絲人性徹底消弭,第二次死亡時期正式開始。
寧省分局鎮守邊境,張鴻遠沒再多言準備立刻離開,薛延在樹上喊道“警官,我還是覺得坐牢比較有意思,你接著我點啊。”
張鴻遠還沒反應過來,薛延已經從十米高的樹上跳了下來。
不等他跳起來接人,金槐樹上突然抽出一根藤條捆在薛延腰上,直接將人拽回樹梢之上。
逃跑失敗的薛延朝麵前的金槐打了個招呼,“嗨,金槐,好久不見啊。”
金槐沒有說話,金色的眸子閃了閃,似乎正想著該如何懲罰薛延。
在張鴻遠看來金槐的行為是把薛延納入自己的庇護下,他想不明白原因,有些震驚地問“老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金槐望著張鴻遠,淡淡答道“隻有被我圈養的小動物才可以摘我的花,他摘了,現在歸我所有。”
他又操控藤條將薛延吊在半空展示給張鴻遠看,“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允許他不能離開槐樹,同樣的,你們若是想帶走他也必須經過我的同意。”
“還有,送點吃的、喝的過來,我不想把我的寵物養得太寒酸,或是為了養活他而去外麵搶劫。”
被倒吊著有些腦充血的薛延“”
搞半天這花不是催命符,而是拴寵物的項圈啊。
“金槐,金槐。”薛延叫喚兩聲,費力抬著頭嘗試跟金槐談判,“哥,我真不知道這花不能摘,你要不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再給我個機”
“沒有。”金槐冷漠地打斷薛延,“我給你的機會已經夠多了。”
薛延沉默片刻,又朝樹下的張鴻遠揮揮手,“哥,張大哥,麻煩送點熱乎的吃的,順帶再弄幾身衣服和一床被子來,樹上風大我怕我被凍死。”
張鴻遠“”
瘋了,瘋了,都瘋了。
這個世界怎麼突然癲成這樣了。
他見金槐態度堅決,又有寧省分局的情報要傳出去,最後往上看了一眼便轉身離開。
張鴻遠走後,薛延又被倒吊了半小時,他兩眼發暈地提醒道“哥,我要不行了,你要不給我正過來掛著唄。”
金槐沒有說話,反而是拴著薛延的藤條鬆開了。
瞬間開始墜落的薛延罵道“臥槽,金槐,你這膩得也太快了吧,還不如剛剛直接弄死我呢,我”
話沒說話,藤條趕在薛延落地之前將他重新拉回樹上,金槐看著他平靜地說道“試圖逃跑倒吊半小時,再有下次翻倍懲罰,叫錯名稱蹦極一次,罵我則直接餓一天。”
薛延還沒反應過來,金槐又道“你剛剛叫錯六次名字。”
話音落下,拴住薛延的藤條再次鬆開。
再次開始墜落的薛延“”
這些懲罰和上刑有什麼區彆,要不我還是直接死吧。
反複蹦極六次後,蔫了吧唧的薛延被藤條帶到金槐麵前,“你你想要我叫你什麼?”
金槐反問道“你是我養的寵物,你覺得你該叫我什麼?”
薛延沉默片刻,然後試圖討價還價,“能不能換個不那麼羞恥的稱呼,主要我怕我敢叫你不敢應。”
金槐冷漠地吐出一個單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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