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新的開始,望著窗外飛舞的白點,年輕男人披了件大衣走到窗邊。
目光所至之處皆被白雪覆蓋,下麵花園的位置倒是熱鬨,家養精靈正忙著給新物色的冷杉施加保護咒。
顏色綠油油,在白茫茫的雪地裡顯得那樣鮮活充滿生氣。
“麗爾這家夥怎麼還是這麼興奮。”
“因為是聖誕節啊!聖誕節多重要的節日,也就是你覺得沒什麼好過的。”窗邊的一個畫框,有個女孩立馬反駁年輕男人的話。
“”
“乾嘛?”被他盯著感覺有些發毛的女孩有些不自在。
年輕男人搖搖頭,“是我的錯,以前你確實喜歡聖誕節。”
‘喜歡收禮物,和送禮物,看我們反應的樣子。’他默默在心裡補上一句。
“又又又,又來了,雖然我和那個羅莎長得很像,但是你什麼時候才能把我們當成兩個個體,她是她,我是我,懂不懂?”小羅莎語重心長的解釋。
這些話她都說了多少次啦,怎麼這個哥哥還是笨笨的,雖然他們倆之間有點什麼,但跟她小羅莎有什麼關係。
“抱歉,我還是沒改過來。”聞言男人苦笑,他倒是想改,但總是會不經意的想起那個人。
“算啦,我原諒你了,彆苦著臉了,我可沒欺負你。”小羅莎大度的擺擺手,她有點不適應現在這個氛圍,感覺怪怪的。
畫框中的女孩眼珠一轉,決定先換個地方待著,這個時間大廳應該很熱鬨。
小羅莎悄悄離開,男人也沒有阻止。
“媽媽!”瞥見納西莎懷裡的孩子,“嘿,派西斯你沒有睡覺嗎?”
小羅莎眼巴巴的看著媽媽懷裡的孩子,那是弟弟,他平時總要睡很久,媽媽說小孩子都是這樣的。
家裡比她還要小的,就隻有這個弟弟了。
她喜歡弟弟,可惜不能抱抱他。
察覺到她的失落,納西莎抱著派西斯靠近畫框。
派西斯發現裡麵的姐姐,高興地就要撲上去,用他肉肉的小手拍拍姐姐。
“哈哈,你碰不到我的派西斯,小心點,不要掉下去了。”
納西莎溫柔地看著畫像裡的女孩,今天她貌似特意換了一件有節日氛圍的禮裙,看上去像專為聖誕日而生的小精靈。
“怎麼了羅莎,德拉科怎麼沒跟你一起下來?”
“他還在回憶裡呢。”提到這個小羅莎有些不高興,好在有派西斯一直在和她互動。
納西莎清楚話中蘊含的不滿,對此她也沒有辦法,這麼幾年就連她都在逐漸接受羅莎和小羅莎之間的區彆。
這份女兒留給他們最後的禮物,是她自己最純潔的一部分,一絲陰暗的雜念都沒有,是記憶中兩人最熟絡,無憂的記憶。
“你再給哥哥一點時間,他會走出來的,我們小羅莎可是一個獨立的孩子呢。”
被母親和弟弟哄高興的小羅莎,當即表示自己會原諒德拉科的,然後她就出現在沙發對麵的畫框中。
“西弗,你怎麼能還是穿著這一身,每年都是這樣一身黑,就算上了年紀也該偶爾改變一下自己嘛。”
說著她提起裙擺轉了一圈,展示自己特意換上的新禮裙,昨天媽媽給她準備了很多有新衣服的畫框,她特意挑了一套符合節日氛圍的。
斯內普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舞動的裙擺看上去像一朵熱烈綻放的花朵,孩子眼神中的期待顯而易見。
“看來你今天好像會有用不完的勁,希望我今天的耳朵能清靜一點。”眼看對麵的人情緒逐漸低落,斯內普輕咳一聲,喚回她的注意。
“今天穿的很漂亮。”
聞言女孩瞬間抬頭,臉上哪還有半點難過的樣子。
“西弗,我就知道你吃這套,真是百試百靈~”小羅莎笑咪咪地看著斯內普。
根據大羅莎留給她的記憶,小羅莎慢慢摸索出這位教父實際上就是嘴硬心軟的性子。
收拾好自己的德拉科此時也已經下樓,他收拾好的不僅是自己的著裝,還有自己的心情。
“媽媽,教父,爸爸他還沒回來嗎?”今天是家宴不會有其他人,自己家裡的幾個人一眼就能看全。
“他啊,估計還在跟韋斯萊家拉扯吧,羅恩韋斯萊不是要結婚了嗎,貌似是準備邀請我們。”
德拉科知道這事,他前兩天還收到了請柬,說實話以前是他偏頗了,總是以血統論人,赫敏格蘭傑的出現可是狠狠地重塑了他的觀念。
擺脫了血統家族的加持,以一個混血的身份,逐步成長到和自己抗爭多年的人,不應該被那些外在因素束縛。
“真是走狗屎運的家夥。”即便現在雙方的關係有所緩和,但不妨礙德拉科對羅恩的嘲諷。
這幾年雙方雖然沒有往日劍拔弩張的氛圍,但嘴皮子上還是誰也不讓誰。
“結婚?”小羅莎捕捉到關鍵字,她快速搜索記憶,發現自己有參加宴會記憶,但是沒有參加婚禮的記憶。
“我能去嗎,有我的請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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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赫敏還問過你,明早你就能收到聖誕禮物和請柬了。”大概估算了一下時間,明天應該會像自己說的那樣。
盧修斯回來後家宴正式開始,飯後幾人隨意聊天,德拉科聽著父親和教父對他的教育,哪怕他現在已經當上魔法部部長。
應付完那些長輩的教育,德拉科又馬不停蹄的去安撫不肯睡覺的小羅莎,之後獨自離開馬爾福莊園。
等幾個大人發現的時候,堅持不肯睡的小羅莎逗弄著派西斯“他走了好一會了,應該是去那個地方,讓我們不用擔心。”
那個地方?幾個大人交換眼神,心裡都清楚德拉科去了哪裡。
沉默片刻後,納西莎帶著小羅莎去看給她準備的新畫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