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動物們,小狐狸跟黑鳥兄長說:“兄長,我們今天就留在這裡,就留在這片美麗的草地上。接下來,咱們兄弟倆個商量一個對策,謀劃一個計劃,如何去阻止那個人類凶殘的獵手。”
草地上,一陣涼風吹過,下了一場小雨,雨後進入了黃昏,黃昏的草地更加清新美麗。
小狐狸和黑鳥,躺在草地上,轉換仙身,用仙術為自己搭了一個安全的結界屏障。
發現黑鳥兄長已經安心入睡,小狐狸神魂離體,順著馬走過的馬蹄印,認真地找到了,在山下搭著一個簡單帳篷的那個凶惡的獵手。棗紅馬拴在帳篷邊的一棵樹上,那個獵手,安心地睡在帳篷裡。
小狐狸進了帳篷,轉變成一個白胡子,白頭發,手裡拿著一根龍頭拐杖的老頭,出現在這個心地不善良的獵手夢中。
在夢裡,獵手走在草地上,肆無忌憚地瘋狂獵殺草地裡居住的動物們。
當他手拿獵物仰天長笑的時候,一個白胡子的老頭,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獵手看到這個白胡子老頭時,先是一愣,後又毫不畏懼地大聲說:“你是誰?為什麼突然出現在我眼前?”
白胡子老頭,笑眯眯地:“你看我是誰?我是狡猾的狐狸,今天我來見你,不是因為你心地善良。而是,因為你凶狠殘暴,肆意獵殺動物,手上沾滿了血腥。”
然後,白胡子老頭,手往草地的深處一指:“你看,那山一樣的動物屍體,都是無情地死在你的槍口之下。那裡有老的、少的、青年的。老的是父母,少的是子女,青年是兒子和丈夫,女兒和妻子。你每一聲槍響,都有一個父母、子女、丈夫或妻子,隨著你的槍聲應聲倒下。你看,那就是你,用動物們的鮮血流成的血河,你造就了淒慘的血流成河。”
在夢中的獵手,仍舊本性難改,陰險毒辣地回懟:“少跟我說這些廢話,殺死它們,是我的快樂,皮毛可以換錢,血肉可以殘食。我為什麼要可憐它們?我可憐它們,誰又可憐我?”
對他這無理說法,白胡子老頭兩眼流出血淚,一字一淚地:“你就不怕它們找你報仇嗎?它們會咬斷你的喉嚨,撕扯你的肉身,嚼碎你的靈魂,這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難道你不怕嗎?”
惡性難改的獵手,被白胡子老頭說的有些反感,順過手中的槍,“砰”的一聲,開了一槍。
白胡子老頭隨著槍聲而消失。
獵手也從夢中驚醒,睜開雙眼,憤恨地說了一句:“好你個狡猾的狐狸精,敢到我夢裡嚇唬我,明天一定收拾你。”然後翻了一個身,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他的小狐狸,無奈地搖搖頭,用傳音術,傳到他的夢中:“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時辰到了,終究要報。”說完,小狐狸隱身而去。
用神魂分體,一直跟著小狐狸的黑鳥,知道小狐狸為了教育這個凶殘的人類獵手,不辭辛苦,進入他的夢中。可是,事非所願,沒有得到良好的效果。失望的他,隻好隱身而去,再做計劃。
黑鳥心疼小狐狸的用心良苦,用術法激起山中的野獸。
野獸們的叫聲劃破夜空,吵的在睡夢中的獵手心煩意亂。
黑鳥見此情景,心中非常解恨,說了一句:“我讓你睡的那麼香,是你害的我小狐狸弟弟,連覺都沒睡上,難受去吧,你!”
山中草地的黑夜,天空上也閃爍著無數的星光。
小狐狸回到與黑鳥同住的仙帳裡,安心睡覺。因為他不知道,黑鳥兄長也用神魂離體暗中跟隨。生怕影響黑鳥兄長的休息,連身都沒敢翻,悄悄睡下。
回到仙帳的黑鳥,見小狐狸已經睡下,這才悄悄神魂入體,睜著雙眼,眼望天空,心裡不斷地琢磨:“小狐狸弟弟,你太過善良,難道,這是你天狐族的本性嗎?你用你的善良,是感化不了那個從心裡腐爛的人類獵手。明天,他一定會來到這裡發瘋發狂,為了不讓小狐狸弟弟你,受到獵手的危害。黑鳥兄長我,一定要想出一個保全你的辦法,讓我一個人對付這個凶殘的獵手。”
黑鳥想了無數個方法,心中有事,沒有絲毫倦意,大睜雙眼,直到東方放亮。
天漸漸地亮了起來,小狐狸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甜甜的說:“這覺睡的好舒服啊。黑鳥兄長,你醒了嗎?”
一直在裝睡的黑鳥,知道小狐狸醒來,才故意閉上雙眼,裝作睡的很香甜的樣子。聽小狐狸弟弟這麼一召喚,馬上睜開眼睛,一下子坐了起來,對小狐狸弟弟說:“醒了,接下來,咱們是不是先出去,沐浴一下晨光,放鬆一下心情。然後,再找點吃的?吃飽了後,時刻準備著迎接惡人獵手的到來。”
“同意,小狐狸,我都聽兄長的!”小狐狸站了起來,伸手拉起黑鳥兄長:“咱們走吧,去沐浴這山中草地的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