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上的青年人們,興致勃勃地追起了,這個狐族準媽媽。
在這空曠的草地上,因為大麵積的鹽堿地的原因,這位狐族的準媽媽,很難找到一處茂密的草地藏身。這個狐族的準媽媽,為了活命,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使用自己狐族的術法,護住自己的狐身,確保自己的生命安全。
吉普車上的車窗裡伸出來的獵槍,當每次獵槍打中,這個狐族準媽媽的身上時,這個狐族的準媽媽,都會用狐族獨有的術法,將子彈給擋住。子彈打在這個狐族準媽媽的身上,都會疼的它,使勁地抖抖自己身上的毛,也都會回頭看看,吉普車裡的那幾個青年人。
狐族的準媽媽,每次都用這種方式,告訴吉普車裡的青年人,你們不要再追了,你們是打不死我這隻狐狸的。告訴他們,自己是一隻有修為的狐狸,有能力從你們的槍口下逃生,你們不要在枉費心機了,放下你們手中,那對狐族罪惡的槍,放我逃生。
被死死的給盯上了,這個狐族準媽媽,無論怎麼樣的用自己狐族的仙術,告訴這幾個吉普車裡的青年人,自己是有能力擋住,你們用獵槍射擊過來的子彈的。
不管這隻狐族準媽媽如何的努力,吉普車上的青年人,都不在乎,就是開著吉普車死追不放。
逼得這隻狐族準媽媽,走投無路,實在是沒有辦法。被逼無奈之下,為了能夠活下去,保護好自己腹中的寶貝。狐族準媽媽,隻能破釜沉舟,用狐族特有的法術,將跑在草地上的吉普車給逼停,自己就藏在這台吉普車底下。
正在開足馬力跑著,死死地追著,這隻狐族的準媽媽的吉普車,突然間就停住了,一下子就熄了火,怎麼也打不著火了。
吉普車裡的青年人,都下了車,相互感覺到奇怪。這時,就有人建議,在吉普車的車前,點著他們事先準備好的草香,虔誠地跪下,懇求這個狐族的準媽媽出來,說他們不再打死它了,懇求這個狐族準媽媽,放過他們,以後不要找他們的麻煩。
就這樣,這個美麗善良的狐族準媽媽,聽信了這個幾個人族的青年人的話,誤判了自己對人類的了解,放下了自己對這幾個人類的青年人的戒備。自己剛一從車底下鑽出來,就被一個青年人給發現,“嗖”的一下,從手上拿著獵槍的一個青年人的手上,搶過來獵槍,二話沒說,抬起手,就朝著這個狐族的準媽媽,就是一槍。這一槍,正好擊中了這個狐族的準媽媽,被槍擊中後,這位狐族的準媽媽,應聲倒下,躺在血泊之中。
這幾個青年人,見已經打中了這隻帶有身孕的狐狸。你看我,我看看你,都相互開心地笑了起來。
已經奄奄一息的這個狐族的準媽媽,被這幾個青年人,用吉普車,拉到草地上的一處工作房前。
為了給自己的女兒,治療先天性的心臟病,這個中年男人,早就已經將自己的女兒,還有一幫陪著自己的女兒,一起來的親朋帶到這裡,在這裡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出去打獵的青年人們,帶回勝利的戰利品。
當一聽到屋外,有吉普車開回來的聲音,這個中年男人,就急不可耐地,從屋裡趕出來。見到吉普車裡的青年人,一下車,就把吉普車裡的狐族這個準媽媽,給拖了出來,重重地扔在地上。
從屋中出來的這個中年人,見到被幾個青年人,扔到地上的這隻狐狸後,中年人繞著這隻,被打回來的狐狸轉了幾圈,興奮極了,因為他看出來,這是一隻懷有身孕的母狐狸。
就這樣,這個狐族的準媽媽,眼中流著眼淚,眼看著自己這懷有身孕的肚子,被那個中年男人,用自己手中的尖刀,將自己這個懷有身孕的肚子,給割開,鮮血就從被割開的地方流了出來。
這個狐族的準媽媽,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能力,在保護這個在自己的肚子裡,還沒有出生的寶貝。狐族準媽媽,帶有十分的不甘和無限的遺憾,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一隻小狐狸,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那個中年男人,從自己的狐媽媽腹中,給活生生的拿了出來。這隻小狐狸,還沒有到要出生的時候,雖然活蹦亂跳。可是,渾身嫩嫩的,肉肉的,發出“吱吱”的叫聲。
在大家歡天喜地的簇擁下,這個中年男人,急忙地,就把這隻從媽媽肚子裡,剛剛取出來的小狐狸,趁著還活著,馬上地放進了,他們事先準備好的蒸鍋裡。
當灶中的爐火,漸漸的燃起,小狐狸在蒸鍋裡,發出了“吱吱”的痛苦的叫聲,這被一點點,在蒸鍋中,活活的,慢慢地被蒸熟的過程中,這隻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狐狸,發出的痛苦叫聲。卻被那裡所有的人們,當成了歡欣鼓舞的笑話,小狐狸那及其悲慘而痛苦的叫聲,沒有一個人,產生一絲的同情和憐憫!
活蒸小狐狸,是這裡的人們,極其向往而期待的事。
小狐狸被蒸熟了,中年男人將小狐狸的肉身,裝進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盆裡,歡天喜地的,端給了自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女兒。
可憐的小狐狸,這屈死的元神,從屋裡飄了出來,隨風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