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個,一邊躲著這些狐族狐藍色女孩子們,舞動著的歌舞,一邊朝一座閃爍著金光的狐藍色假山那邊而去。
好不容易來到這座狐藍色的假山前,小狐狸多寶撒開了黑鳥球球兄長的手,調皮地向黑鳥球球兄長,擠了一下子眼睛,往上動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神秘地朝這座假山後邊走過去。
黑鳥球球一看自己的小狐狸多寶弟弟,向自己做了個擠眉弄眼的動作,直接就朝這座假山後邊走了過去。生怕小狐狸多寶弟弟,自己進到這座假山後,會出現什麼危險,黑鳥球球馬上就跟了進去。
剛走到這座假山的後邊,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超大的狐藍色的牆。
在這個超大的狐藍色的牆上,掛著一塊很大的狐藍色絲綢,在這塊掛著的狐藍色絲綢前,站著一個狐藍色的狐族人。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像是在看著掛在牆上的這塊很大的狐藍色的絲綢。
小狐狸多寶看到這個情景,心中就已經有了數,他知道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一定就是操縱著前邊的那些,長相一模一樣的狐藍色狐族女孩子們的魔術師。
看明白了這些,小狐狸多寶就悄悄地走近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
在一邊的黑鳥球球,不知道小狐狸多寶弟弟,躡手躡腳,動作小心翼翼的樣子,這是為了什麼?
剛想要跟過去,就被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給發現了。
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聽到黑鳥球球仙人,在那裡發出來的聲音,就馬上問了一句:“你是誰?怎麼會來到這裡?馬上離開,不要在這裡逗留,以免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
就不喜歡有誰,在自己的麵前裝深沉,黑鳥球球一聽到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在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一下子就觸動了自己的肺管子,不愉快的神經,一下子就激發出自己的火氣,一下子就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陰陽怪氣地:“你在跟誰說話?你也不看看,你跟說話的人是誰?你竟然敢跟我這位鳥仙人說這樣的話?看樣子,你在這裡,應該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你是這裡的管事的?還是這裡請過來的魔術師?在這兒,正在為這藍狐宮裡的賓客,做魔術表演,不想讓誰來到這裡,對你有所打擾,你怎麼不說話呢?是在這裡跟我裝深沉嗎?你很了不起嗎?”
無論黑鳥球球怎麼說,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就是不搭這個茬,像是根本沒有聽到黑鳥球球的說話,還在那裡認真地用自己的狐妖之術,麵對著那麵狐藍色的牆麵,做著狐妖的術法。
就見從這麵狐藍色的牆上,顯現出一群狐族,模樣都長得一樣,身材都長成一樣,穿著的衣服也都一樣,甚至就連一個舉動,一個微笑,一個眼神都一模一樣的一群狐藍色的狐族美女。
看到這些,黑鳥球球心中懷疑:“這是一個什麼情況?那些狐藍色狐族女孩子們,怎麼會出現在這麵狐藍色的牆麵上?不是在大殿裡跳舞嗎?這一定就是魔術變出來的?眼前的這位,就是一位魔術師!”
有了這個想法,黑鳥球球心中就有了數,往前走了走,有意地靠近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意在是看看這個狐族人,究竟是在乾什麼?可是,就當黑鳥球球,走到那個站在那裡,正做著魔術的狐族人近前時,這個狐族魔術師,一下子就不見了。
黑鳥球球心中在想,嘴上在說:“什麼情況?難道,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不是狐族人?為什麼我黑球球,剛剛來到這裡靠近你,你就突然不見了?”
這個時候,黑鳥球球無意間一回頭,見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後。奇怪的是,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什麼都沒有改變,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心裡產生了疑問,可是黑鳥球球,天生就有一股強勁,就是不信邪,不管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的可疑之處?對自己有沒有危險?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些應該考慮的事情,在黑鳥球球這裡統統不是問題,根本就不把這些當回事。
黑鳥球球沒有考慮那麼多,就是一門心思地想知道,自己眼前的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為什麼像是製造出來的影子人?為什麼自己就是接觸不上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
在自己好奇心的驅使下,黑鳥球球又故意地,往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身上撞了過去。這一撞,更讓黑鳥球球感覺到驚訝。這一次,自己竟然是從這個狐藍色狐族人的身體上穿了過去,自己竟然到了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的另一邊。
黑鳥球球,感覺到自己就是,從這個狐藍色的狐族人身上,穿了過去的。有了這樣的感覺,黑鳥球球馬上就回過頭去看那個狐藍色狐族人,著實嚇了自己一大跳。不由自主地嘀咕了一句:“他是個什麼人?我怎麼會從他的身體上穿了過來?”
發出笑聲的小狐狸多寶,有意在調侃自己的黑鳥球球兄長:“兄長,你是被嚇著了嗎?不應該呀?小狐狸多寶的兄長,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牛鬼蛇神更不怕的主。今天,兄長你是怎麼了?居然竟被眼前的這個,用仙術幻化出來的狐藍色的狐族人給嚇住了呢?這也太不應該了?這也不像你呀,我的兄長?”
被小狐狸多寶弟弟好一通的嘲笑,黑鳥球球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被說笑了,故意顯現出有一些失落感,不好意思地回複:“小狐狸多寶弟弟,你說得對呀!你兄長我怕過啥呀?可是在這裡,我就被給整蒙了。不瞞你小狐狸多寶弟弟,說心裡話,我還真的是感覺有一些緊張,要不是你及時地出現,我還在這裡懵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