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反駁的玄鳥,仔細地想了想:“是呀!我也是有這種離奇的想法。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這位仙人,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仰視著這幅畫?我對你的感覺,很奇妙?我對你的猜想,有些不同凡響?你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對你,有這樣的感覺?”
聽到玄鳥所說,青鳥仙人,禁不住開心笑了起來,歡心地回複這隻玄鳥所提出的問題:“你對我的感覺,不管是什麼樣的猜想,都不重要!我給你的直覺,最重要!我是一個極其普通的仙人,在不知不覺中,誤傷了彆人,還渾然不知。當人家找上來的時候,我百口莫辯,沒有解釋和辯彆的機會。在被逼無奈之下,強行被拉入了一場決鬥。玄鳥,你說我這位仙人,是不是,很神秘,很離奇,很不同凡響呢?”
不知道這位仙人,所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玄鳥晃動著自己的小鳥腦袋,說出自己的想法:“你說這些,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你說你神秘,你離奇,我也不感興趣!你看看我,就是一隻玄鳥,我站在這裡,就合適我的位置,我有超鳥的智慧,我有雄辯的能力!可是,我仍然改變不了,喜歡落在樹枝上,這是一個什麼原因?仙人,是不是,不言而喻呀!”
聽這隻玄鳥一說,激發起青鳥仙人的興趣,青鳥想弄清楚,這究竟是一個什麼原因。故此,對玄鳥進行引導:“玄鳥,你仔細看上一看,現在,你落著的這棵樹,就是畫出來的,你站在這棵樹的樹枝上,效果如真如畫,真乃惟妙惟肖,猶如妙筆生輝,實為技藝超絕古今!”
“真的嗎?”玄鳥聽這位青鳥仙人所說,自己也感覺到確實如此,馬上就扭轉著鳥頭,左右地仔細看了看,由衷的發出感慨:“天呐!這些我怎麼沒有發現?按仙人所說,我玄鳥豈不是,站在這裡,就是這畫中之鳥。”
青鳥仙人說出自己的看法:“在本仙人來看,你這隻玄鳥,就是這畫中之鳥。”
“不對,我怎麼會是這畫中之鳥?我是鳥類的遠古神鳥族——玄鳥!怎麼會是這畫中多添幾筆,用來做陪襯的產物?我不是,我玄鳥絕對不會是,為了用來烘托這幅畫的生機,而被畫在這裡,為這幅畫添加色彩的畫中鳥?”
“是不是,不是本仙人能夠說的算。不過,你這隻玄鳥,站在那裡,是不是畫中鳥,一目了然,不用多說,更無需辯駁。”
“什麼?”玄鳥聽青鳥仙人這麼的一說,不由得心中騰的一下子,怒火心中燒,翻臉就回懟青鳥仙人:“你這仙人,好生不識好歹,明裡暗裡地是在說,本玄鳥,就是一隻沒有用的東西,隻不過是一隻,一幅畫中,畫出來的點綴產物而已。”
見玄鳥,馬上就翻了臉,滿腹不高興地,在質問自己,青鳥仙人,為了不讓這隻玄鳥,誤會自己的意思,隻能夠極力地進行解釋:“不是!這說的是,哪的話?你站在那裡,不是本仙人要這麼說,是,事實如此,就眼前的這個畫麵,無論誰都會顯而易見,不言而喻的。”
沒聽明白這位仙人所說,玄鳥憤怒了,厲聲嗬斥:“仙人,你在說什麼?說那麼多玄鳥我聽不懂的話,有意義嗎?我站在這裡,何況是這裡,就應該添上我這隻鳥了,不成?你還真拿我們玄鳥,當成了畜生呢?我們的祖上,也是非常了不起的神族!嘲笑我,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仙人,有膽識,現出你的原身,看看自己配不配在那裡,對我指手畫腳,說三道四的?”
在玄鳥的叫板下,青鳥仙人,心中知道:“這個時候,玄鳥如此叫板,我青鳥仙人,也應該是時候,讓這隻玄鳥,知道自己,是不是上古神鳥,是不是畫中鳥,是不是真的輸了!”
心中有這樣的準備,青鳥仙人,沒有在跟這隻玄鳥,說上一句廢話,直截了當地:“你真的是太狂妄了,難道你們玄鳥,就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嗎?”
“你說什麼?你給我閉嘴,我不是人,我是一隻鳥,天外有天,誰不知道,還用你說?”
“你知道就最好,你不是人,那就是,鳥外有鳥好了。”
“你在用這種方法,為自己掩飾什麼?本玄鳥,沒有工夫在這裡,跟你瞎耽誤時間,我現在正在和一隻青鳥,進行決鬥,跟你在這裡廢話連篇,影響了本玄鳥的決鬥心情。”
“那是,那是!不過,你要是知道我是誰,這場決鬥,就已經分出了勝負?玄鳥,到現在,你還沒有猜到我是誰嗎?”
“你是誰?彆再跟我說這些廢話,馬上現出來原身,我可不願意跟著你在這裡,浪費時間。”
一句話都不想再跟,這隻蠻橫不講理的玄鳥說下去,青鳥仙人,立刻轉回原形,變回青鳥,站在地上,展翅飛落在,玄鳥同一棵樹上的樹枝上。
看到這一切的玄鳥,不敢相信自己的鳥眼,使勁地眨了眨,耍起了賴:“你騙我,你是剛剛來到這裡,不是那個仙人,你耍我?”
仰起鳥頭朝天長叫了一聲,青鳥仙人又隨即轉變回仙人,輕飄飄地站在樹枝上,用手指著玄鳥:“你睜大鳥眼看看,看看我是誰?我是飛行專家,我是來往這天地間的信使,在飛行上,還沒有哪種鳥類,敢同我青鳥比飛行。”
“這不算!”繼續再耍賴的玄鳥,無理取鬨地在狡辯:“咱們兩個,到這裡,就算是決鬥中的暫停,咱們再接著往上飛。這回,咱們兩個一起飛,拿出你的真功夫,看看咱們兩個,誰能夠先飛到仙界裡的雲霄宮。”
沒有同意玄鳥這無理的要求,青鳥仙人果斷地拒絕:“不行!你玄鳥現在是輸了,輸了就得認,為什麼我青鳥仙人,要聽你的?你說話不算數,就不算數了?誰要和你再比?一廂情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