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羨這一覺睡了十多個小時。
主要是巫懷實在是太不做人了一點。
簡直就是隨機解鎖一個醒來地點。
這誰能受得了。
牧羨昏昏沉沉想著。
幸好請假的時間夠長,有足夠的時間休養和家\\暴。
就算是睡醒也分不清這會兒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臥室的窗簾很厚,完全不會有被太陽照醒的困擾。
牧羨張了張嘴。
嗓子裡火辣辣的,農村裡快要被淘汰的破風箱也不過如此。
麵前就是巫懷那張安靜的睡顏。
那副被神明吻過的麵容這會兒已經恢複了平靜,褪去了燥意和癡迷,還有幾分饜足的意味。
牧羨仰了仰頭,視線描摹過輪廓的起伏折轉,落在了唇珠處。
巫懷是典型的薄唇,他記得這人在辦事的時候抿著唇的模樣。
也記得性感撩人的喘息落在耳邊,唇部紋路和耳廓相觸時候的觸感。
越想越覺得臉熱。
“老婆,這麼喜歡啊?我睡覺都還得看著啊?”巫懷帶著笑意的聲音落在耳畔。
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正好直衝衝和牧羨對視上。
牧羨彆開了眼去。
這人高興起來就是一副整個人開花的狀態,勾人得不行。
牧羨自詡對這個級彆的美色並沒有多少抵抗能力。
巫懷湊過去,黏黏糊糊地含著他的唇吮了吮,又在鼻尖啄了啄。
牧羨沒什麼力氣抬手,也不想抬手,乾脆就看著他動作。
看看這人還能整出什麼花樣出來。
“老婆,好喜歡你。”
牧羨哼了一聲,沒應。
“老婆,再親一口。”
還沒等牧羨理他,這人就又自顧自親上了。
逐漸配合的牧羨……
算了,也沒空的嘴能拿來說話。
用牧羨的話說就是,被巫懷的口水給糊了整臉。
等巫懷黏糊夠了,兩人這才磨磨蹭蹭起床。
巫懷拿給他的衣服也是沒見過的。
牧羨詢問的目光看過去。
這會兒懶得說話。
累的。
要是巫懷看不懂那就說明該跪搓衣板了。
“之前根據你的尺寸定了一批衣服,這身比較寬鬆,應該不會很磨。”
回答了但是收獲了牧羨一個白眼。
他穿衣服都得挑這事得怪誰啊?
巫懷任勞任怨地伺候人穿好衣服,又拿了盆和牙刷過來,讓他在床邊就著自己的手洗漱。
等一切都收拾完畢,巫懷才抱著人下樓。
吃飯地點改到了沙發上。
有軟墊而且不會硬邦邦的。
牧羨抱著一杯蜂蜜水慢慢喝著,後腰墊了兩個軟墊,胸前還抱著一個。
巫懷則是抓了把頭發,簡單換了身家居服後去廚房開火。
這幾天兩人都沒怎麼好好吃飯。
非必要的睡眠時間裡都在乾那事。
想想都覺得虧待了自己的肚子。
牧羨泄憤似的又喝了一大口。
巫懷自知理虧,在牧羨能吃的範圍內儘可能做豐盛了。
又找了野餐用的折疊桌,將餐桌直接挪到了沙發旁。
至於折疊桌在這裡是否符合常理這事,巫懷不管。
牧羨是真沒什麼力氣,所以乾脆乖乖坐著等著巫懷給他投喂。
兩人在一塊兒吃飯也這麼久了,牧羨什麼喜好他都清楚。
都不需要開口,一個眼神下去,巫懷就能精準夾了菜喂給他。
等牧羨吃飽了,巫懷這才開始解決桌上的剩飯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