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羨的導師因為還在隔離和服藥中,隻能先將手底下的學生分給彆的醫生去帶。
不過這裡可操作的空間不小。
巫懷讓0915悄悄去辦,最終是將牧羨安排到了另一個和善的學術大拿那邊。
雖說是一線,不過不像其他醫生那樣經常出入手術室,更多的是臨床診斷方麵的學習。
用來度過這段時間的過渡剛剛好。
而牧羨已婚這事也瞞不了。
隻不過其他醫生不知道他的結婚對象是這個醫院的頂頭金主而已。
應了牧羨的要求,就算巫懷進來接他,也會在外形上做一點偽裝。
至少不是對巫懷很熟悉的人,是無法從裝扮差彆非常大的外形上一眼認出人來的。
也因此,牧羨沒法叫巫懷名字了,在其他人麵前隻能喊巫懷“老公”,給人美得不行。
這樣的日子也還算平靜。
隻是還在看守所的那個oa即將被提審了。
而目前的聯盟高層,竟然對此沒有任何辦法!
往日在協調方麵最拔尖的牧羨已經不管事快小半個月了。
這在以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一個病急亂投醫下,竟有人直接給牧羨打了電話!
牧羨這會兒還在巫懷車上。
今天下班,巫懷給帶了束花,他剛從花裡頭翻出來了好幾顆糖和一個鑽戒。
正取笑巫懷還用這種老套路呢,一個電話就過來了。
牧羨沒仔細看,以為是什麼推銷電話,打算接起就掛掉。
“牧羨!你到底這段時間在乾嘛!和alpha結了婚就算了,那種玩意兒就能讓你忘記自己的職責嗎?”
牧羨沒開免提,但電話那頭的聲音實在是響,巫懷就是想裝作沒聽到都不行。
牧羨冷下臉色。
“齊朝,誰給你的臉來指責我的?要不要我提醒一下,現在那個人是誰教唆的?”
“你!都是聯盟的人!難道你不管嗎?”
“你就這點說辭了?”
反正巫懷都聽到了,他也不用再遮掩了。
不就是破罐子破摔嗎?
若真走到了那一步,他會先把始作俑者都送進去。
誰都彆想好過。
“這件事我不會插手,你們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牧羨直接將電話掛了。
巫懷還是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但彼此都心知肚明。
車開進了車庫,巫懷照常到另一側開門,解了安全帶,牽著手將他帶下車。
牧羨這會兒是真的有點破罐子破摔。
他原本的計劃是逐漸從聯盟裡脫離出來,等事情都解決了,再和巫懷說清楚。
齊朝這麼一來,相當於他現在就是一個完全被動的狀態。
他目前為止和巫懷的接觸裡,從來沒有涉及極端性彆對立的相關事情的討論。
他是真的不知道巫懷會怎麼看待這件事。
就是等待宣判的過程。
巫懷伸手接過了他手裡捧著的花,放到了餐桌上,人則是被他繼續往前拉到了沙發上。
牧羨坐到了巫懷的大腿上。
心裡裝著事情,牧羨也沒心思去看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
巫懷捧住他的臉,重重親了一口。
“想什麼呢?”巫懷知道,讓牧羨自己說未免太過為難人。
“你不關心剛剛的電話為什麼會這麼說?”
“關心啊。”巫懷認真點頭,“你想說,我洗耳恭聽。”
牧羨深呼吸了一口氣,圈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