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醋自己這種事情,巫懷非常擅長。
硯青哭笑不得。
“而且這才幾點,白日宣淫,不好。”這話配合上他此刻嚴肅正經的樣子,很難不讓人相信這人是真的一本正經在胡說八道。
但硯青記得,他們吃完晚飯天就已經黑了。
這會兒應該已經黑透了,哪裡來的白日?
硯青都快氣笑了。
眼瞧著硯青沒吭聲,軍裝巫懷開始在自己腦子裡使勁回憶剛剛哪句話是不是說錯了。
不然硯青怎麼會一副受傷的樣子?
軍裝巫懷越想越覺得自己是找到真正的理由。
“我也不是說不讓你去。”他咳了咳,可惜不怎麼和人交流,他覺得自己的語言能力實在是有些匱乏。
“就,怎麼說,他那裡雖然東西都準備好了,但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
“對,還要上班。”軍裝巫懷越說越覺得自己逐漸占理,“雖然他今天就因為你上班時間有點長怨念挺大的,但我還是建議到放假了再……”
巫懷還沒說完,硯青就已經拍拍衣擺站起來了。
他算是聽明白了。
裡頭外頭,也就一個明著黑和一個白裡透著黑而已。
總歸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得了,一邊待著去,說得就好像我出去了你就真的拿不到好處了一樣。”硯青給了他一個白眼,在軍裝巫懷試圖製住硯青的時候果斷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趁著人還在迷糊的勁,硯青脫離了精神海。
剛出去就給了巫懷一個爆栗子。
畢竟負麵是這個德性,說和本尊沒有關係都沒人信。
還不如去信公網上真的有向導腦子抽了願意免費給一百個哨兵疏導。
巫懷默默捂頭。
另一個自己太直白了就這個不好。
不該說的說多了,反倒是他這個真的有身體會喊會疼的遭殃。
“老婆我錯了。”
巫懷下意識討饒。
說完才發覺哪裡不對。
他和硯青,貌似沒有關係近到可以直接喊“老婆”。
但是自己都沒被硯青過肩摔過,那這第一聲“老婆”他先喊,也沒問題吧?
硯青置若罔聞,人還在氣頭上,對於巫懷喊他的稱呼到底是什麼也沒細聽。
畢竟以前被巫懷喊“老婆”喊多了,他完全沒覺得不習慣。
這在巫懷看來就是默認。
頓時就不吃自己的醋了。
嗚嗚嗚嗚他上輩子走了什麼狗屎運這輩子才能有個這麼好的老婆?
硯青還在準備措辭給巫懷上思想政治課,結果人就被抱起來轉圈圈了。
硯青???
他老公傻了?
硯青控製住平衡,摸了摸巫懷的額頭。
奇怪,也沒燒啊。
巫懷轉累了才把硯青放下來。
“傻樂什麼?”硯青靠在他身上緩勁,這種程度的轉圈還不足以讓他感到不適。
“喜歡,喜歡老婆,最喜歡了。”巫懷從身後將他完全圈住,埋在他頸窩裡,紮手的頭發一側還朝外了。
硯青還以為自己養了隻大號藏獒。
不然怎麼高興起來就又是抱又是啃的。
不過正事還是有的。
“給你兩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