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氣,但是沒有將自己往常的那一套觀念用在巫懷身上。
他也下意識將巫懷和那個很多年前就被他親自處決了的雄父完全區分開。
“缺個胳膊斷個腿也行,但是身體真不能沒了,”巫懷眼瞧著糖葫蘆沒用,弱弱補充,“要不我給你解開,你再真給我砍幾刀,我絕對不躲,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巫懷說著,真把他身上的靈力禁錮給解了,又把糖葫蘆塞到了硯青手心裡,“都做好了,你嘗嘗,要是不好吃你再還我。打了這麼會兒應該也累了,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沒有嬉皮笑臉的巫懷,硯青根本沒法拒絕。
更何況上麵纏著的銀色糖絲和他的頭發是一個顏色。
根本沒法拒絕。
硯青還是抬手接過了拔絲草莓糖葫蘆。
身後的骨翅還沒收回去,連帶著這樣的硯青看著像是誤入凡間的天使。
巫懷小聲提醒。
“裡麵有竹簽,竹簽的頭是尖的,吃的時候小心一些咬。”
硯青剛張嘴想咬,被巫懷一句提醒,反倒是下不下嘴都不太好意思。
巫懷收獲了自家老婆一個輕瞪。
那顆草莓最終還是進了硯青的肚子。
見硯青將草莓吃了,巫懷稍微鬆了口氣,又搬著板凳湊近了一點。
“好了,砍吧,我保證不躲。”
硯青下不了手。
他乾脆將骨翅收了起來。
站起來就往外走。
巫懷這裡哪裡還需要什麼安保。
他自己就是最高級彆的保護係統。
“硯青,等一下。”
硯青的腿比腦子先一步做出了配合。
巫懷拉過他,伸手托住他的臉,在硯青驚詫的目光下,俯首吻住。
“好了,忙完了再回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就給我發消息,我隨叫隨到。”在外頭不可一世的雄蟲臉上隻有溫和和縱容,好像什麼事情都不要緊,有他托底。
硯青真的挺想撬開巫懷的腦子看看,這蟲的腦子到底是個怎樣的構造,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又能一個轉身當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但這麼好的機會他都沒動手,他就知道他的計劃得有變動了。
至於叫巫懷去做什麼事,硯青從未想過。
他手裡的勢力足夠他完成他的預計目的,不需要巫懷的幫助。
若是真欠下什麼,到時候想還就不一定還得清。
巫懷也沒送。
這麼一番操作下來,至少他和硯青目前還是法律意義上被承認的夫夫,既然硯青沒有堅持要改,他這個主觀意識主體,自然也不會多此一舉。
下次讓硯青來找自己的理由不就有了嗎?
巫懷哼著小調開始收拾院子裡的狼藉。
至少發現老婆還是喜歡草莓的,看來得在空間再種一批。
誰讓這個世界水果實在是少,就算有也都酸的酸澀的澀,老婆一直喜歡甜口的哪裡吃得好。
等他把想準備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也就到硯青回來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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