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沒眼看了,鄧布利多更是有些痛心地看著這個,將要和他共謀大業的同事。感覺有些不靠譜,趁著現在還沒有相認,可以適當的發泄一下他的怨氣。
昏昏倒地!倒掛金鐘!鄧布利多隨手甩出來兩個魔咒,將與這個氛圍格格不入的人移除了他們的眼球。
鄧布利多並沒有管溜出去的那幾隻小螞蟻,反正,反正他們也沒證據,是不是?多說的人也隻會被人認成瘋子。
再說了,還有一個人是哈利的屬下。
周圍的巫師隨著鄧波利多的動作而移動著頭腦,奇洛毫無知覺的被掛在了天花板上,哈利看著這幾個魔怔並沒有什麼危險,也就並沒有多管,再說了,他們應該是同事吧。
哈利猛的從凳子上躍了下來,掙開了身上的束縛,從袖子中又拿出來一個魔杖,他甩了甩,像是有些不適應,指向了麵前的那個人。
“哦?”“鄧布利多”像是有些驚訝,“你是怎麼逃出來的?”他低頭看了看已經斷掉的麻繩,儘管他用的力量不多,但也不是平常的這個年齡的小巫師可以對付的。
一青一紫的小蛇從哈利的袖口中冒了出來,一隻竄到了哈利的左肩上,耀武揚威似的吐了吐蛇腥子,另一隻乖乖地纏在了手腕上。
“主人,主人,看我們做的怎麼樣啊?”青崗蹭了蹭哈利的臉龐,哈利感受著臉上細膩,油滑的觸感,輕輕地笑了。
他把另一隻紫色的小蛇放在了自己的手掌心,虛虛地握著。
“你們做的都不錯,記得抓緊我的衣袍。”哈利眼神狠厲,既然確定不是鄧布利多,那就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了。
“你還沒聽我把話說完。”“鄧布利多”避開了哈利的攻擊,其中有幾道讓他也感覺比較棘手,他臉上的麵孔開始變得扭曲,整個人像是被火融化的蠟燭一樣,一下子癱在地上成為了,不可名狀的液體。
哈利有些惡心,他看著地下那坨足以打馬賽克的東西,這都是些什麼人呐?
緊接著那坨東西立馬變成了一個佝僂的老人顫顫巍巍,手中還拿著一個白色的信封。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彆動!”那個老人將自己的拐杖擋在了麵前,哈利有些遲疑,他並不想聽內情,總有種一切都是自己的緣故。
“主人啊”,那個老人麻溜的跪下,拐杖放在了前方,雙手將信封舉過頭頂,“請您看看這封信吧。”
在哈利看不到的地方,那個老人褶皺的臉皮又化成了一副年輕的麵孔,變來變去,是男也是女,是老也是少,是無形。
他像是終於換到了一個比較滿意的臉龐,咧嘴笑了,行為上顯得頗為尊敬,內心卻膽大包天。
哈利顫抖揭開了信封,裡麵的內容讓他五雷轟頂,這是誰在汙蔑他?
那個老人從自己的手臂中抽出了一根白色的頭發,又恭敬的遞了上去,“這是您隨信封一起寄給我的。”
“你什麼時候去寄信的?”哈莉問著腦海中的白佑。
“我吧,”就是你們去打魁地奇的那一天,白佑內心心想,他抹去了哈利的這一段記憶,趁著貓頭鷹飛過的時候,控製了一隻灰色的蘇格蘭圓臉胖雞。
白佑沒有吭聲,哈莉想起了她第一天看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那是個夜晚,而她抱著鄧布利多的大腿。
“頭發是那個時候薅下來的?”哈莉沒頭沒腦的問道。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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