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項秘密計劃與前世的那場災難有關嗎?
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那一天,周複也開始變得極為暴躁,她所有知道的危險人物都在他的掌控範圍內。
但是今天的差錯實在是不可原諒,她必須要知道哈莉消失那段時間,究竟都乾了什麼。
想到這裡,周複不再猶豫,端著餐盤來到了斯萊特林長桌。
哈莉周圍那幾個,曾經被教訓過的小巫師們,顫顫巍巍的端起餐盤就跑。
哈莉深吸了口氣,默念道,“不生氣,不生氣,生氣傷身體。”
這個煩人的家夥又來了。
傑蘭也來禮堂吃飯了,鄧布利多專門在教師餐桌上給他安排了個位置,他剛剛目送了哈利去往禁林那一處,順帶給鄧布利多報備了。
同時,也把極為抗拒乾活的洛哈特打包送走了,讓他跟在哈利的身後,看如果有危急情況隨時出手,並聯係了在禁林裡麵修建學院的伊法魔尼魔法學校的校長,希望他能好好照顧一下哈利。
而至於自己,他需要好好享用今天美味的晚餐,剛剛在走廊上看了場大戲,頭頂那輪明亮的月亮,可真的是有意思。
哈利來到了禁林這一處,小屋裡麵燈光昏黃,外麵睡著溫順的牙牙,周圍散發著腥臭的氣息,幾隻蒼蠅默默飛舞著。
哈利微微側過身來,看了一眼窗戶,那裡有一大一小兩個交疊的人影。
咚咚咚——
盧平打開門來,露出了裡麵體格龐大的海格。
看到海格,哈利不自覺的摸著自己的脖頸,那股巨大的力道時時刻刻侵蝕著他的神經,幾近死亡的陰影不是容易擺脫的。
他現在的神誌之所以還能正常,可能是因為戰爭吧,那場即將可能隨時到來的戰爭。
身上的腺上激素無時無刻不在負荷運轉,提醒著他身上的重擔以及可能麵對的一切。
身隨念轉,哈利身上的衣服顏色不斷深沉了下來,鮮紅色變成了暗紅色,就像血漬沾染在上麵一樣。
盧平明顯一愣,他轉頭有些責怪的看了海格一眼。
海格也懷疑是自己的原因,拖著笨重的身軀就想要離開這裡,行走之間身上的枷鎖吸引了哈利的注意力。
“你這是——”
“嗷,沒什麼。”
那些黑色的鏈條一瞬間變成了乾淨的布皮裹在海格的身上,似乎沒有造成任何影響,但哈利知道,不是這樣的。
哈利沒有多說什麼,他在海格走進黑夜後,關住門。
“主人,您找我是——”
“跟我說一說,那幾個小巫師死亡,當天晚上的具體情況,那個家夥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那裡的?”
盧平神色很是奇怪。
“快說!”
盧平閉口不言。
“你放心,我的心裡,還不至於脆弱到那種地步。”
哈利語氣緩和,當他來到這裡聽聞發生的一切之後,心裡隱隱約約有了一些猜想,如果真的是那樣,自己興許要背負一定的責任。
不,準確來說是絕大多數的責任。
盧平,似乎有些動搖,他本身的堅持在哈利的眼光之下不再堅定。
“這件事情其實和克勞奇有關。”
“哦?”
哈利鬆了口氣,不是就好,他現在其實隻願相信這個,自以為心若磐石,實際卻脆弱不堪。他很高興聽到這個消息,放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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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平照著那天鄧不利多說的話,一字一句的非常自然的演了出來。
不對——
人總是渴望自己清白無辜,能夠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去指責彆人那卑劣的品格,哈利真正的心,瘋狂的跳動在告訴自己。
聲音雖然已經被壓了下來,但哈利第一次回來聽到那些傳言,和盧平口中的真相沒有一絲吻合。
看來在這裡,是沒有沒有辦法了。
也許真的應該像哈莉所說的,親自去問一問那天晚上的小巫師。
還有一點,他要去這所學校,搜尋有關安傑爾的一切生活痕跡,會不會留下什麼東西來?
也許對那扇藍色的大門,有所研究,也說不定。
在溫暖的格蘭芬多寢室,赫敏正趴在壁爐旁邊的沙發上,翻著一本厚厚的書,這裡幾乎都是一些麻瓜民間的神話傳說,她看的津津有味,並時不時拿羽毛筆在上麵畫上一些句子。
羅恩此時焦頭爛額,教授查寢馬上就快要來了,而剛剛金妮的室友告訴他,金妮這個時間點還沒有回來,而且前一段時間曾經聽她說過,想要進行一場大冒險。
今年的幾個哥哥瞬時動員起來。
韋斯萊雙胞胎來到了赫敏的身旁。
“你們要乾什麼?”
“現在情況很緊急。”
“是的,雖然金妮小朋友的行為很酷,但絕對不是我們那個乖乖的妹妹,所能夠乾出來的。”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是我們還不知道的。”
雙子一唱一和。
知道金妮不在了的赫敏也非常著急,她慌忙把書合上,“我再去女生寢室看一看,你們再動員彆人找一找。”
踩著點和女朋友約會回來的珀西,知道了消息之後,開始變得非常暴躁,這麼危險的時刻,不知道消息的每一分,每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