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沒有人知道,但從一個正常擁有魔力的小孩兒,變成默默然,首先確定的是他的精神上經曆了很大的痛苦。
起碼現在格林德沃的眼神就已經很不對勁兒了,他和鄧布利多兩個人有一次交手就是為了爭奪一個過了18歲還沒有死亡的,成年默默然。
“你今天來想要乾什麼?”哈利率先開口。
“就是來看望一下我的老朋友,怎麼?哈利你不高興嗎?如果你不高興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立馬退出,然後回到你的身邊。”
說的這些話很有歧義,白佑把哈利架在了很高的位置上,他的心思不言而喻。
起碼後麵人群的騷動,就已經達到了一部分的效果。
以往隻是謠言,而今天是真真正正看到了自己這一方聲望很高的人,似乎和對麵兒的頭目有不淺的關係。
“好啊,那你現在就離開地球怎麼樣?回到你原先的地方。”
“哈利,你明知道我回不去了。”
白佑說的可憐巴巴,把自己放在一個受害者的位置上,真是我見猶憐,把一個真假參半的謊言,當成真實經曆一樣來惡心哈利。
身後有一些小說資深評論員坐不住了,甚至還有趴在大門上不想離去的時空旅行者。
藝術往往來源於生活,卻比生活更加魔幻,哈利被臊的滿臉通紅,恨不得立刻給他來一個昏昏倒地。
“行了,你這麼大個人欺負小孩兒也不嫌害臊。”
格林德沃把哈利擋在身後,然後兩人慢慢湊近,雙方來到了對峙的空地上。
“很高興見到你,久仰大名,先生。初次見麵還請多多指教。”
“我想你應該不是第一次見到我了吧。”
格林德沃意有所指,白佑的臉色僵硬了一下,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哈利,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他可真是什麼都跟你說呀。”
“那是。”
格林德沃有些驕傲的說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在過去的這段時間中,哈利是他和鄧布利多共同培養的,現在成長的異常優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他們二人的共同的傳承者,也滿足了他心中一些隱秘的小心思。
羅齊爾在格林德沃的身後優雅的理了理衣袍,不管是什麼時候,她都能精準的捕捉到格林德沃話語背後的含義,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排成長龍的麻瓜隊伍越來越少,哈利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片時空開始趨於穩定,將皮肉中的釘子拔去,進行消毒殺菌之後,剩下的隻能讓時間來慢慢撫平這裡的傷痕。
這裡也同樣如此。
兩個人接下來就變得很小聲,他們在說什麼?誰也聽不清。
老龍慢慢退到人群的最末尾,他其實有些不想見到白佑,他是很想回到故鄉,沒錯。但待在霍格沃茨的很長時間裡,他也曾經醒過,看著嘰嘰喳喳,滿身稚氣的小娃娃,看著他們的悲歡離合。
回憶和情感締造人的第二故鄉,他夾在兩者之中十分的為難,當初來到這裡也不算是斯萊特先祖的框騙,有一部分也帶了自己的真實意願。
要不然憑借哈利的一個小寵物怎麼會老老實實的把它困在如今的霍格沃茨?
如果不是因為鄧布利多看出來他內心中隱藏的這一點,他怎麼會老老實實的聽話?還擔當教授,去他丫的!
娘的,他就不應該聽從哈利這個小子的攛掇,現在趁著人多趕緊溜了。
至於赫爾曼這個小姑娘,不是他這個老前輩不給力,等到世界和平,看能不能憑著自己的麵子讓各方都網開一麵,反正他在哪兒都能混得開。
這部分的空間微微有些晃蕩,慢慢開出一小條縫隙,洛菲特一隻腳已經邁了進去,但是白佑突然把他喊住了。
“這位老前輩,您是準備去哪兒啊?”
隊伍裡麵麵麵相覷,他們不知道什麼人才能被大反派喊做老前輩,但是目光是具有指引性的,這種像x射線具有穿透力的視線,身子板不是鋁合金的,應該是扛不過去。
他們像被紛紛燙到一樣,側著身躲在一旁,然後就把搭在最裡頭的洛菲特露了出來。
好家夥,格林德沃有些感歎。
打著打著說不定隊伍裡麵又冒出來幾個親戚,或者說是關係戶,本來兩雙就要開戰了,但是敵我的界限還沒有劃分清楚,這豈能是一個糊塗能概括了得。
大門微微閃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這兒,洛菲特悄悄鬆了口氣,剛準備走,就對上了白佑似笑非笑的眼睛。
格林德沃轉過頭了。
洛菲特歎了一口氣,今天他是不是就走不了了?
羅恩有些遺憾的看著,他不清楚今天的這個決定是否是正確的,下次他還有機會嗎?要放棄那邊的家人朋友嗎?
很快,一朵冰藍色的鮮花出現在電線杆子的旁邊。
離得最近的便是洛哈特,他實在是眼饞了,先下手為強,將它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入手便是一片冰涼的感覺,被周遭粉色武器侵襲的眩暈,一消而散,神色變得清醒無比,同時他對現在似乎有了更深層次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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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在眾目睽睽之下。
他果斷小步跑到格林德沃的跟前,有些卑微的彎下了腰,“您,您請?”
格林德沃神色不變,但立刻藍花收入懷中,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白佑。
“你可以把眼睛收一收了。”
“哦?這朵花很漂亮,你願意把他送給我,作為我們友好關係的見證嗎。”
一個厚實的屏障擋在了兩人的跟前。
灰塵飛揚,迷糊了兩支隊伍的視線。
兩人沒有任何預兆就開打了,就像是設計好的一樣,來到了麻瓜隊伍的跟前。
麵對如此大的威力,兩旁的隊伍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
但是,外圈穿著迷彩服的軍人們神情堅毅,沒有一個孬種。有一個不慎被魔咒擊中,胳膊上立刻皮開肉綻,血色立刻將軍綠色的軍裝染成了深褐色。
冷汗直流……
一滴一滴打濕了皮鞋,然後鑽進了泥土裡。
但是他們不曾後退,永遠不會,他們想用自己的血肉來爭取談判的砝碼,麻瓜不是臭蟲,麻瓜更不是泥巴種,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
一道綠光逼近,身為最前線的作戰部隊,他們清楚的知曉巫師殺傷力最大的咒語。
一位戰士重重的跌在地上,一旁的人眼神沒有半分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