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樓和信九在和新坐騎培養著感情,看樣子淩樓的進展並不順利,他那匹馬黑色駿馬脾氣暴躁,野性難馴,喂草不吃,撫摸不讓,甩著一張挺長的臉倔噠著身體不服不忿。
沒辦法的淩樓隻得馬頭轉哪他走哪,讓自己時刻出現在這匹馬的視野裡,以達到見麵三分熟的效果。
天晴水綠,鳥語花香,清風拂麵,小溪潺潺,一副難得的悠閒光景,這使夏無災內心異常的平靜。
陡然一股熱流從他眉心處湧起,瞬間遊走全身。
使得他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腦海裡靈光一閃,他猛的站了起來,拔出問天劍甩了個劍花。
接著雙手持劍,胳膊肌肉鼓脹而起,向前狠狠劈砍,同時嘴裡暴吼一聲。
“哈”
問天劍上一道劍氣淩空並發而出,同時嘴裡一股音波瞬間噴發。
劍氣向前奔湧而去,犁的地麵出現一條成年人手臂般粗細的溝壑,途中齊刷刷斬斷了一棵大樹,大概衝擊出去十米左右便消失不見。
他嘴裡發出的衝擊波倒是沒什麼威力,也沒有多遠,但後坐力卻把夏無災的身體崩坐在了地上。
他瞬間感覺身體像是被抽空一般,頓時精神萎靡了下來。
但他沒有在意,馬上端正坐姿盤腿打坐,閉上眼睛感悟起了那一瞬間的感覺。
這一下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都用一種震驚的目光看著夏無災,又看了看那條溝壑,難以置信。
但也沒人敢上前來詢問,甚至連個大聲喘氣的人都沒有。
夏無災凝神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剛才一幕幾乎把身體裡的那股熱流全部釋放了出去,但仍有一絲殘餘在體內遊走,他頭冒冷汗,想抓住那一絲飄渺無跡的感覺。
他就這麼坐著一動不動。
馬氏夫婦一會兒牽回一匹,一會牽回兩匹,就這樣日落西山之時,他們的營地內已經聚集了幾十匹馬被拴在樹上,這夫妻二人還在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的出去再回來,派出去學習馴馬的那二十人卻一次沒有回來過。
信九帶著一些人正在做著食物,淩樓仍然和那匹大黑馬大眼瞪小眼的僵持著,空子已經把大雕放了出去了,把跑的太遠的馬群向回驅趕。
夏無災全身冷汗直冒,已經濕透衣襟,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氣體已經跑到了他的腦門,感覺眉心處一個小洞豁然張開把那絲氣體吸了進去,隨後快速的閉合上了。夏無災感覺到了就這麼一瞬的狀態,隨後他嘗試著打開眉心處的那個小洞。
天已入夜,幾乎所有人都睡下了,但馬活卻還在孜孜不倦的一匹接著一匹把捕獲的馬帶回來,也沒有人勸他,任憑他怎麼折騰吧。
特種隊那二十個人夜晚時分回來了一趟,隻帶回了一匹被勒死的馬,其餘人都兩手空空的,但他們並沒有沮喪,因為他們沒有感情。
吃了口東西,稍作休息後他們又再次走出營地,跑向遠處的黑暗,信九想讓他們休息明日再去,但他的話這些人完全無視,不做任何反應,隻有夏無災的命令才會遵守。
見他還是那麼一動不動的坐著,所有人都沒有去打擾他。
夏無災坐在那裡思緒如同大潮海浪般洶湧翻騰,讓他無法集中精神去打開眉心的那個洞。
索性他也就任憑自己的意識在這些畫麵裡遊走,慢慢的那個老頭又出現在他的意識裡。
夏無災無奈的在心裡罵了一句。
“老家夥又來了,這次又要做什麼?”
問天大祭司拿著一塊人類的頭骨在手上顛了顛,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跑。
本以為像上次一樣,隻是一場虛幻的鏡像,沒想身後一個人猛的衝了上來,撞到他的肩膀後掠過他的身體直追前麵的問天而去。
夏無災真切的感受到了被撞擊的力度,他踉蹌著向前兩步,剛要惱怒的罵人,突然就看到前麵奔跑的人竟然甩著一條肉尾巴。
尾巴粗壯寬扁,通體沒毛,和一條胳膊一樣掛在屁股後麵,看著十分有力的樣子。
他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前麵這人,其餘的長相和人族並沒有什麼區彆,隻是身材健碩發達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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