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離子甩了甩長發,下車腳關門。
這情懷造型,根本看不出是玩藝術的,像多年前的小島青年。
白亦甩了甩額前劉海,長了的碎發蓋耳朵,露出呆呆的美男額頭,得剪都發了,三個月沒剪了。
木魚魚炸眼,這不修邊幅的男子,還以為是糙男了呢,這一捋一甩,當真是斯文的書生模樣...敗類!
根本看不出真實年齡,好像也就大四生模樣,細密的濃發下透著稚氣,一點兒都沒有社會上滾趴過的痕跡。
濃眉,單眼皮,耳藏後,黑框眼鏡。
鏡片上還有紙巾擦拭後的痕跡,正品100多塊的拖鞋,在南州還算是有點時尚吧。
身無當代表明身份的裝飾品,也對,人不能輕易露出自己的底牌。
不過,木魚魚關注到白亦身上有兩樣東西很特彆,那個鏡框絕非天然之物,落臉無痕。
加上自己也是帶眼鏡的,木魚魚目測他這個鏡框最少是200萬級彆的天然材料,而且是純手工打磨的,鏡片是倒是很便宜,不超過300塊。
還有一樣,價值更驚人,不過是入口的東西罷了。
唐紅帶來的茶葉,可不是簡單的大紅袍,一看就是私品,一公斤遠超千萬級的茶葉。
隻是這敗家的白亦隻喝第二衝泡,太畜生了,根本不會品茶。
回正文,連上文。
白亦撓了撓自己的三個月沒剪的頭發。
這人心態得多好呀,頭發長得這麼密集...
“長這模樣還騙人的男人,最壞,最能勾你的火,就是個鬼火一樣每晚...”唐紅看了眼啃串的木魚魚,很氣惱地舉起小掌心,拍了白亦腦瓜勺。
老車見這一幕,笑了,笑得極其燦爛,仿佛看到了生命中最璀璨的火花。
唐紅是在埋怨他,埋怨他不解人意,拍小白傻腦瓜,是給自己看呢!
想到這裡,也對自家妹妹放心了幾分。
就那妹妹性格,王八白要是主動一點點,或者他是單身的話,妹妹絕對形影不離他。
今兒,妹妹不在,放心了!
老車轉身打開車廂門,拎出精致的酒盒,踹腳關車頭廂,大大咧咧地笑了過來,當場啟酒。
“好酒呀?”白亦聞著葡萄香兒,搖搖頭說:“彆混著喝了。”
“行,你們喝什麼我喝什麼!”顯年輕30出頭的老車遞給白亦煙,“我妹兒呢?木魚也在呀?唐姐...”
木魚職業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