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大孫子……念亦她娘呢?若心,你幾個月了呀?什麼時候你們回來啊?”
唐月很興奮,抱著凡凡坐在沙發中間,“白亦他的房子小,我給你們買了帶大院子的幾棟樓了,不貴,繳了點土地轉讓費,便宜著呢,比附近的小區便宜一大半呢。是以前的某家屬樓,環境好著呢,旁邊就是大學城……孩子們小,不適合住新房,過兩年再住我給你們買的新房……”
呃……唐月不知何時買了個某家屬樓老小區。
自覺尷尬的白亦,走了出去休息室。
出了大包房剛走出休息大廳,迎麵過來倆光頭老頭。
一胖一瘦,兩人長得很像,瘦的是道士。
後來才了解到,道士是因為身患疾病,所以沒有頭發。
這不是旅遊時候見過那道士麼?
不過,此刻道士沒有穿道袍,兩人都穿著看著很普通,其實很上檔次的麻布大褂,像個有道行的練家子。
“小友,又見麵了。”光頭道士,指了指身旁的胖子,“這是我哥哥,你叫我光老就好,你叫他石老就好。我倆受夫人之托,護小友安全。”
白亦心中疑惑,這老媽一直跟蹤我麼?怎麼還跟他倆認識呢?
想來,老媽是怕這個兒子被人砍了,或者怕被人下毒,所以安排這兩位看起來奇能異士的人吧?
白亦倒是不怎麼怕毒,以前進山可是吃過不少毒物呢,隻要不是秒死人的毒,搶救時間不是很長,一般沒那麼容易嗝兒屁。
“那就叨擾兩位師傅了。”白亦點了點頭,摸了摸口袋,掏出煙敬上。
光老笑了笑,口袋裡摸出手卷煙反遞給白亦,“加了花蜜的,抽這個。”
白亦聞了聞,高雅醇正,細膩而舒適,點上,抽到嘴裡有一絲酸醉感。
白亦舒服的深吸了一口氣,得戒煙啊!
可是,這煙做得越來越好抽,不好戒啊!
抽的正嗨呢,白亦瞥到湖邊迎風吹發的木魚魚,雙手拿著包孤獨地站在廊亭外。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就是這個景兒!
木魚魚轉身,也看到了白亦,微微一愣,彆過頭去,換了方向邁步。
雖然隔得有些遠,但還是能感覺到她的身影有些低垂,憔悴了幾分,明媚也少了幾分。
哎,前些天,她甜蜜蜜掛在臉上,可愛麵容笑聲迷人,言語中都是滿滿的透著軟軟的柔情蜜意。
白亦撥開額頭碎發,忙不迭地快步跟了過去,走到跟前,很不好意思地開口,“來了。”
“嗯,跟家裡人一起來的。”木魚魚說著,步伐快了些,顯然是很不得勁,很尷尬。
“那個,我們……”白亦抓住木魚魚的手,撓了撓額頭,擰著眉訕訕道:“我們……”
“放手啊!”木魚魚瞪著白亦,甩了甩手臂,“你想說什麼?”
“我……”白亦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張了張嘴,愣是說不出話來。
“你不要這樣啦,我今天過來是跟你告彆,你我有始有終……”木魚魚甩開手,仰著頭閉上眼,“我要訂婚了……”
“呃……”白亦聽著莫名的難受,難受得不是因為她要訂婚,而是和她這樣莫名的開始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