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針灸結束後,沈瑤看祁雲驍沒再出現什麼異常狀況,就放心地回去了。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後,淩肅就一臉嚴肅地盯著祁雲驍,質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麼?”
祁雲驍抬眸對上他嚴肅的視線,絲毫不畏懼地開口道:“哦?我做了什麼?”
淩肅緊繃著臉,斥道:“你方才,竟然敢碰小姐的衣袖!你就算不知道一個合格的護衛該怎麼做,也應該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吧?”
祁雲驍的臉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神色:“我方才頭痛欲裂,是於情急之下一不小心碰到的,沒有故意的成分在,而且,我已經向小姐正式道了歉,小姐也已經接受了,淩肅,你方才當著她的麵不吱聲,現在人走了反倒質問我,是何意?”
淩肅氣極:“你、你還有理了?小姐她不計較那是因為她大度,因為她善。”
祁雲驍斂眉:“那你想如何?”
淩肅嚴肅道:“你沒被侯爺正式考核過你不明白,侯爺的底線就是這個,我們做小姐的護衛,不僅要時刻保護小姐的安全,萬事以她為主,同時也要和她保持最嚴肅的距離,不能有一丁點兒的肢體接觸,否則杖法伺候並剔除出府。”
祁雲驍:“所以,依照侯爺立下的規矩,我現在應該被杖責後踢出府?”
淩肅:“大差不差吧,你可彆以為這是件小事。”
祁雲驍:“好,我知道了。”
淩肅:“你知道什麼了?”
祁雲驍:“待來日親自見到侯爺的麵,我必定為這件事誠摯請罪,至於為什麼現在不行,那自然是因為小姐讓我先彆在侯爺麵前露麵。”
淩肅見他態度還算好,便點了點頭,說:“嗯,你記著就好,下不為例啊,要不然我就親自去找侯爺了。”
祁雲驍:“嗯。”
那日之後,沈瑤便又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