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側院。
淩肅帶著郎中來給祁雲驍把脈。
“最近,可有心煩意亂以至於夜不能寐的情況?時不時還會頭部脹痛,心神不寧?”郎中問道。
祁雲驍回道:“嗯,有時候是會這樣。”
郎中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最近幾天每一天頭疼的大致次數和時間間隔,你簡單和我說一說。”
祁雲驍仔細回憶了一下,隨即一一答複。
郎中一邊把著脈一邊聽著,臉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你出現這樣的情況,其實是一個比較好的現象,這說明你腦內淤堵著的脈絡,正在逐步疏通中,可能會時快時慢,但總歸是在變動的,那就有希望在之後的某一天會全部疏通完成,屆時,你就無需再擔心會有什麼隱患了。”郎中細心解釋道。
祁雲驍大致了然,“也就是說,我所受的內傷現在是在往好轉的過程中。”
郎中捋了捋胡須,“沒錯,而且你的記憶,也會在這個好轉的過程中慢慢恢複,但具體要等多久才能恢複,以及恢複的程度,我沒有辦法給出答案。”
祁雲驍:“好,我明白了,感謝您的解答。”
郎中擺了擺手,從醫藥箱中拿出自己的針灸用具,“今天我既然過來了,正好也給你施個針,為你緩解一些近日的不適之感。”
祁雲驍應道:“好。”
施針結束後,郎中還給他開了一副藥方子,說是有助於降燥去火的,能讓他夜裡睡得更安穩一些,隻需服用三日即可,並不麻煩。
祁雲驍仔細琢磨著“降燥去火”這幾個字,總感覺哪裡有些奇怪?
直到碰上淩肅投過來的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他才恍然大悟。
但……
他不太能明白。
他什麼時候有燥火了?
他這麼些天不都是清心寡欲的嗎?哪來的什麼無名燥無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