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聲說道:
“好好好,我馬上去叫,包您滿意。”
一旁的小澤一郎看呆了,叫兩個藝伎陪酒,40日元就夠了,這小子一出手就100日元,頂自己一個月的薪水了,上床包夜都用不了這麼多,有錢就是好,小澤一郎心裡羨慕不已。
不一會,媽媽桑就領著兩個花枝招展的漂亮年輕藝伎來到了房間。
媽媽桑指著藝伎對袁野介紹道:
“這個叫藤田惠子,這個叫山口信子。她們倆年輕漂亮,酒量又好,不會讓您們失望的。”
袁野指著小澤一郎,對兩個藝伎說道:
“恵子、信子,陪小澤君把酒喝好,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兩人已經聽媽媽桑說這屋裡的客人很豪爽大方,自然知道怎麼做了。
信子坐到了袁野身邊,惠子坐到了小澤一郎身邊,小澤一郎一把就把惠子攬在懷裡,媽媽桑笑著知趣地退下了。
袁野笑了,這個小澤一郎也太急不可耐了,這是多久沒碰到女人啊。剛才談論夏目漱石,談討文學,還一副文質彬彬,談吐不俗的樣子,轉眼就讓袁野不認識了,還真是個性情中人,也不曉得矜持一點。
小澤一郎那管袁野在想什麼。他隻想,花了這麼多錢,不占點便宜簡直是浪費。媽媽桑一走,他摟著惠子就上下其手起來。
惠子笑著稍微掙脫一下,真是個粗魯的家夥,但客人畢竟花了大錢的,也隻能順從。
袁野心想,誰說日本藝伎賣藝不賣身的,隻要肯花錢,就能享受服務,這職業素養真不是誇的。看來人家以後產業發達還是有深厚的曆史底蘊的。
小澤一郎摸夠了,惠子就給他斟上了酒,敬了小澤一郎一杯。小澤摟著惠子一飲而儘。
坐在袁野身旁的信子看到剛才一幕笑了,估計是見怪不怪了。想著自己身邊的客人相比之下就有些太不解風情了。難道是不喜歡自己麼?
她貼身靠過來,袁野聞到了一股女人**的香味,不覺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信子端起酒杯,笑盈盈地問道:
“先生,您貴姓?”
“我叫袁時凱。”
“您是中國人嗎?”
信子有些奇怪,這裡很少有中國人來,所以她也很少為中國人服務,不過來的中國人都是很有錢的人,是日本人的朋友,這個中國人應該也是個有錢人吧。
隻要有錢就行,給誰服務不一樣,而且這個中國人很有禮貌,不像對麵的那個家夥這麼粗魯。
袁野點點頭。
“我是中國人。”
心想,老子是中國人又怎麼樣。
信子更加殷勤地靠過來,說道:
“時凱君,我敬您一杯。”
袁野起初以為這個日本女人聽說他是中國人會有不一樣的反應,沒想到還更加熱情了,心裡倒對信子有了一點好感。
顧客就是上帝,什麼叫職業素養,這就叫職業素養,等下小費多給一點。
袁野摟著鑽進懷裡的信子,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他知道自己不能喝多,後麵還有行動,於是對信子說道:
“我酒量不行,你和小澤君多喝幾杯,照顧好我尊貴的客人,讓他喝好,否則我會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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