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的話引起了武宮義夫的好奇。
“我聽說,小野組長常去川荻居酒屋,在酒屋喜歡上了一個藝伎,於是在外麵租房包養了這個藝伎。”
“還有這樣的事?是不是整個特高課都知道,就我一個人蒙在鼓裡。”
武宮義夫顯然有些生氣。這個小野敬二在本土還有家小,竟然還在外麵包養藝伎,他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你馬上去小野組長的辦公室,把他的個人物品收集一下,拿到我這裡來。明天再去日本正金銀行查查他的賬戶。”
藤田領命而去,半個小時後,他抱著一個小紙箱進來,把小紙箱放在武宮義夫的辦公桌上,說道:
“課長,這些都是小野組長的私人物品。在他鎖著的辦公桌抽屜裡找到的。”
武宮義夫看了一下,箱子裡主要是一些信,還有一本筆記本。
武宮義夫拿起筆記本,打開一看,是小野敬二的日記本,他知道小野敬二有記日記的習慣,他叫藤田去收集小野敬二的私人物品,就是想要找到日記本,他想也許通過日記本能知道小野敬二身上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果然,日記本上記敘了小野敬二喜歡上了一個藝伎,叫原田雅子,並且租房一起居住,藤田所言非虛。
武宮義夫繼續翻看,幾天前的一則日記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天的日記寫到:
“今天,在課長辦公室,來了三個中國人。是市政府秘書一科的科長柴如海和安保科科長餘得海,還有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也是秘書一科的,他們是來商討維新政府外交部長陳祿的安保計劃的。
但是這個叫袁時凱的陌生年輕人給我一種異常的感覺,我覺得在哪裡見過他,非常麵熟,但一時想不起來,雖然他否認見過我,說我認錯了人,但是我肯定沒有認錯人,確定在哪裡見過他。
不論是在特高課,還是在憲兵司令部,他都在我們討論陳祿安保計劃時主動回避,他這是正常的,還是刻意的呢?
我對這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願我能在某個時候能想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他。”
武宮義夫想起來,確實幾天前這幾個人來過他辦公室,那個叫袁時凱的年輕人能說一口非常流利的日語,曾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不是有個中國名字,他還以為這個人是個日本人。所以他非常有印象。
小野敬二說見過這個人,但是一下想不起來,而且看起來對這個人好像也有些懷疑,武宮義夫知道,這是特工的一種直覺,一個特工對任何人和事保持一種懷疑態度都是職業使然,小野敬二是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經驗豐富的特工,這種直覺也許來得會更強烈。
當然僅憑直覺也是不行的,要有證據來證明,可惜小野敬二的日記裡再沒有說他是否想起來,他在哪裡見過,也沒有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這個袁時凱不管有沒有問題,也有必要派人進行調查。沒問題當然好,有問題的話說不定就是一個突破口。
情報組長犬養浩去蘇州調查和平建**軍長李遠道身邊的內鬼的事,還沒有回來,已經找出幾個懷疑對象,正在進行甄彆,脫不開身,武宮義夫一時想不出合適的人來做這件事。
他想到,小野敬二死了,行動組不能沒有一個得力的負責人,他的獵人計劃還需要人去執行。
應該向土肥總課長申請調一個能力強的人來,他其實心中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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