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天話音剛落,兩個人就向前用力架起駱明章,不由分說把他綁在柱子上。
駱明章急的大叫
“副站長,我冤枉啊,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對不起黨國。”
楚雲天也不答話,衝駱明章身邊兩個人點點頭,兩個人馬上掄起皮鞭便開始狠狠抽打駱明章。
駱明章開始還能堅持,一聲不吭,幾分鐘後,便開始發出慘叫聲。
又過了幾分鐘,慘叫聲便越來越小,此時身上已是皮開肉綻,腦袋無力地耷拉在胸前,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卻仍舊沒有想招的意思。
楚雲天皺了皺眉頭,這家夥還真是嘴硬,有心繼續加大刑罰,但想想還是慎重一點為好。
畢竟沒有確鑿證據,萬一他一直不招,加大刑罰的話,如果他確實沒有說謊,把他打壞了也不好,好歹他也是一個大隊長。
何況另外四個人也是不能排除嫌疑的。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周遠舉並沒有見到這五個人中的一個,袁野的情報也隻是說周遠舉在尋找,但並不確定是否找到了。
不過這種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關係到整個上海站的安危,不能有一點僥幸心理。
自己後天就要走了,時間不多了,如此複雜的局麵,這麼短的時間如何解決的了,這個隱患不能消除,他能安心地走嗎?
就是他想走,估計站長也不可能會同意的。
他心裡歎了一口氣,這麼短的時間找出這個人來完全是不可能的,看來自己一下子是走不了。
他想了想,目前沒有其他的辦法,當務之急,是把另外四個人集中起來隔離,斷絕他們與外界的聯係,這樣可以讓上海站減少危險。
雖然上海站的工作會受到不小的影響,但相對於上海站的安全來說,還是值得的。
他可以一邊開展審查工作,另一邊寄希望於袁野能儘快搞到確切的情報。
否則這事一天不查清,上海站一天不得安寧,他一天也走不了。
……
極司菲爾路76號。
下午兩點,幾輛黑色小車魚貫駛入特工總部的大院,在辦公樓前歡迎的人群前停下。
李群世帶著一群大小乾部,列隊相迎,小車停穩後,從第二輛車上下來一個身穿白西裝,神采奕奕的中年人。
李群世連忙笑臉相迎,說道
“汪主席好!”
身後立即響起了掌聲,發出一陣歡呼聲。
“歡迎汪主席!”
“汪精為”向眾人揮了揮手,他是李群世特地找到的一個長得和汪精為很像的人,不熟悉汪精為的人根本分辨不出來,何況特工總部的人。
他和李群世握了握手,說了幾句話,李群世向他介紹了身後幾個主要乾部,他親切地與這幾人也一一握手。
楊益明也在歡迎的隊列裡,以他的級彆是沒有資格和汪精為握手的。
和其他歡迎汪精為的人一樣,他的佩槍已經暫時上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