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隱去身形的楚清,再次出現,黛眉蹙起同樣疑惑,“天庭?”
很快,一老一少兩人,在鴻海道主恭敬的陪同下來到天平宮,楚清迎去。
“楚清見過宏真星君!”楚清麵帶無比敬意,朝著其中須發皆白的垂暮老者躬身拜下。
“唉,免了!”老者深深看了一眼楚清,輕輕擺手,“跟我們去道宮坐坐吧!”
……
道宮大殿內。
鴻海道主、楚清、宏真星君以及一個圓圓蛋的黃衣少女,四人盤坐下來稍作寒暄。
“聽說,你們這有個叫曲晨的弟子失蹤了?”圓臉少女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嗯?雲珂師妹你認識他?”楚清有些意外,一旁的鴻海道主更是眼角猛然一抽。
雲珂是宏真星君真正的嫡傳弟子,更是有著另外一層重要的身份,她是當今星王屠震的受寵後輩。“在盤北時曾經有過一麵之緣!”雲珂點頭,將落法區最後的情形簡單一說。
“原來如此,關於這事,我們已經按流程報備戰院了。”鴻海心中一鬆,將曲晨失蹤一事細細說明。
最近厲蓉身死一事已經讓他焦頭爛額,如果曲晨再與天庭有著什麼特彆的關係,那這事就比較麻煩了,好在,事情並非之前想象中那樣。
“按這情形看,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陷落在鱗雲孔洞裡麵了,二是遭遇了逐流者中的強者,道外寶船那裡問過沒有?”宏真星君靜靜聽完忽然問道。
“我曾進入鱗雲尋找三日,未見他任何遺物,後來也拜訪了這裡的船主寶隆,一番調查之下同樣沒有結果。”楚清搖頭。
“唉!如此說來,他還是陷落鱗雲孔洞的可能性比較大了!”宏真星君一歎,眉頭緊鎖。
“一個戰院新進弟子而已,真君不必過於憂慮!”鴻海心中猛然一跳。
他隱隱覺得宏真星君此來,似乎並非如之前說的那樣,隻是帶著弟子路過這路,難道那小子真與天庭人物有所牽連?
“說的也是!”
宏真星君看了鴻海一眼,微微點頭,“鴻海道主,我還有一些私事想要問問楚清。”
“真君請便,那鴻海先行告退!”鴻海道主聞言,立刻起身恭謹退出大殿。
宏真星君,一位天庭前朝遺老,雖然據說已經境界跌落壽元不多,但在這樣的存在麵前,沒有任何人敢於稍稍露出不敬。
殿內,此刻隻剩下三人。
“星君此來,是特意為了曲晨之事?”楚清自然也感覺到有些異樣,帶著試探問道。
“受人之托而已!”宏真星君拂須微微一笑。
“難道是……院尊?”楚清疑惑。
她知曉曲晨受戰院賞賜神陽禁一事,但戰院之前已經做出表態,此刻再為曲晨打破戰域紀錄一事而來,就有些不合理了。
而且,能夠請動這樣一位前朝遺老的,整個北科估計也沒多少。
“已經不重要了!他手握神陽禁卻遭逢意外失蹤,基本可以斷定就是之前的猜測了,隻是可惜了這樣一個有莫大潛力的孩子。”宏真星君很是惋惜,卻對楚清的問題未置可否。。
“的確如此!”楚清見狀,自然不會再度追問。
“倒是你如今的狀況,似乎不太好啊。”宏真星君轉而看向楚清。
“時間……的確不多了!”楚清露出苦澀,再次朝著宏真星君拜下,“隻是楚清終究有負星君當年的那辛勞些付出了!”
“唉!我那些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其實當年,星王曾安排方顯花費不小代價自皇朝求得一截凰骨,怎奈後來才發現,那截凰骨早已腐朽,而不死神髓,其實際效果如何你也是知道的……”宏真星君長歎道。
“嗯?”楚清意外,似乎完全沒想到當年還有這麼一個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況,原來天庭早已知曉凰骨真髓可以解救自己。
“其實星王不必如此的,我隻是一個小小星空而已。”楚清道。
“你錯了!星王當年一怒而戰,除了極為在意你的潛力資質,還有一個主要原因,你畢竟是初王一族的唯一血脈了……”
宏真星君的神色變得鄭重起來。
“鴻海!出來見我!”
就在這時,大殿之外,猛然傳來一聲怒吼,即便是在大殿之內,都能感覺到那恐怖的宏音震蕩不息。
這聲音傳來,讓楚清和少女雲珂都是一驚,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如此大膽,直接衝撞戰域的流道道宮。
“咦?似乎是厲騰!”宏真星君目露意外。
“厲騰長老!?”楚清吃驚。
厲騰,是厲青家族中的第一老祖,位居戰院高層,是長老院十大常事長老之一。
此刻居然親臨流道,更是攜重怒而來,似乎發生了不小事情。
難道是為了厲蓉身死一事?
楚清忽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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