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可知那半生訣的來曆?我總覺得它有些不一般啊。”曲晨問道。
一個能夠克製日獸的秘術,這簡直聞所未聞,就算曲晨還隻是容元,也能想象到其的不凡。
“來曆?那倒是不知,宮主也未曾跟我說起過,有機會問問他吧。”翰穀愣了一下,才搖搖頭。
曲晨拜彆翰穀,回到天平宮盤坐浮台,小白靜靜趴在一旁。
他已經感覺到,今天往來天平宮的其他宮中星空境師兄師姐很多,很多人似乎是刻意從不遠處經過,悄然探察了自己。
對此,他不以為意,原本神手方左記名弟子一事已經引來很多異樣目光,此時倒也不在乎多一些關注。
他現在倒是在暗暗評估目前的狀況。
一戰斬殺諸多強大日獸,收獲的精純靈氣近十倍於往日,按照這種進程下去,自己那真形特彆的隱變,或許會提早不少完成。
真正的容元何時可以到來?
……
“姑祖,曲晨那家夥怎麼可能那麼強?”
室女宮中,厲峰心神不寧,他看著室女宮宮主厲青忐忑開口。
“具體我也不知,但我剛剛遠觀之時能感覺到,他似乎不像是戰力暴增,反而如同日獸在他麵前變得不堪一擊,那或許是他掌握了一種對付日獸極其有效的特殊秘法。”厲青眼中也是略有疑慮。
“隻是秘法?”
厲峰一怔,繼而露出恨色,“這家夥怎麼如此好運居然有這種秘法,按他那種可怕的納元速度,豈非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外元圓滿了?”
“你給我老實一點,以後莫要再去招惹他,即便他還不是真正容元,你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畢竟有著神手記名弟子之名。”厲青帶著警告之意看了厲峰一眼。
“我知道了。”厲峰呆了一下,最終還是喪氣的垂下頭顱。
“久介!”
厲峰離去不久,厲青忽然出聲喚來一名紅衣星空,“將這枚玉簡送給厲騰長老。”
……
曲晨在星空部一戰,很快傳遍整個流道,眾多星空都震驚不已,一些與絲慕交好者不便直接詢問曲晨,卻找到她開始旁敲側擊。
“雅梔,你難道還信不過我,曲晨真的隻是修習了一種煉體秘術,若不然你去翰穀那裡求證一下,那種秘術他同樣也有,隻是不曾修習而已。”絲慕帶著一絲無奈。
“開個玩笑,當真了麼?隻是他表現的太過驚人了,把我都嚇了一跳。”盤坐的紅衣女子正是雙魚宮的星空境大師姐,雅梔,她莞爾一笑嗔道。
“絲慕,在麼?”
絲慕還沒回話,大殿一層,又有人呼喚。
“連素來淡定的羽倥也來了。”絲慕苦笑著搖搖頭。
“好了,我走了,你再跟羽倥解釋一遍吧。”雅梔沒有逗留,起身離去,一個麵色溫潤平和的紅衣男子登臨天平宮二層。
“羽倥師兄,連你也坐不住了?”絲慕笑道。
“我亦俗人,這麼驚人的事,想一想都讓人激動啊,真是羨慕那個小家夥。”羽倥半開玩笑。
“說穿了也沒什麼的,隻是敖遜宮主之前傳他的一件古術而已,他在聖鳴澗四十年,專心雕琢一術,居然練成,也算是沒有枉費那些時間。”絲慕沒有隱瞞。
“我也聽翰穀說了,所以過來看了他一眼,的確還是外元,隻是順便找你聊聊而已,對了,你已經準備衝擊淩日,很多宮中事務就放一放,專心準備吧。”
“是啊,你沒見我好久都沒去參與每天的日獸之戰了麼,想到那生死一關,我著實也是有些不安……”
此事,同樣驚動了道主鴻海。
道宮之中,他看著匆匆而來的厲青一歎,“那小家夥的確有些特彆,他在這流道,似乎就沒有安份過,但你也不要總是記著之前的事情了,畢竟那些都已經過去。”
“鴻海師兄,我其實也不是揪著以前的事不放,實在是他身上有太多我想不通的事情,你說他一個容元,怎麼就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呢?”厲青居然展現出了在外人之前從未有過的溫順之色。
“之前我著人問過翰穀了,曲晨應該隻是修習了一種特彆的煉體術法,那是敖遜傳給他的。”鴻海道。
“敖遜?他有這麼了不起的東西?”厲青聞言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