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錢吼道:“難道紀裡正還能冤枉他?”
李翠翠一噎,頓時無言以對。
宋禾偉擔心引火燒身,抬著李翠翠就走了。
等他們走後,高絲悅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表情,“金寶他爹,我們真的要跪兩個時辰嗎?”
宋禾茂愁眉苦臉道:“能有什麼辦法?辱罵裡正,就和辱罵官員一樣,要是不讓紀裡正解氣,我們下場更慘。”
高絲悅如喪考妣,咬牙切齒道:“這事都怪你爹娘,知道大房有了好東西,就要上門要。”
“他們也不想想,之前上門沒有一次討到好處,這次還是王爺賞賜的東西,多麼珍貴啊,不用想也知道彆人肯定不願意。”
“好了。”宋禾茂皺眉道:“你現在把過錯都怪到了我阿娘的身上?我阿娘提議去找我大哥的時候,你不是還讚同,說有了錢給金寶買什麼,讓他穿什麼,再送他去讀書嗎?現在你怪我阿娘了,當初你怎麼不阻止?”
高絲悅一噎,頓時無言以對。
……
宋初蔓躲在暗處看了一下情況,得到滿意的結果,快速回了山洞。
宋禾修見女兒回來,問:“阿蔓,你把宋初金送去哪兒了?”
宋初蔓便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誰知道二叔居然真的那麼蠢啊,我想什麼,他居然就說什麼。”
三位長輩陡然鬆了一口氣。
剛才他們白擔心了一場,阿蔓果然是有分寸的。
宋初蔓道:“阿爹,阿娘,姑姑,剛才我去海邊看了看,趕海可以正常趕海,漁船也可以出海,今日我還是出海吧。”
宋禾修沒意見,“好,你決定吧。”
“嗯。”
宋初懷腳步快,請了童大夫後,就先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