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貓哥,你這話可不對啊。”王焱十分認真:“他們為什麼從我這高價買啊,那肯定是想要從你這高價賣啊。對不對?那是我缺德嗎?是他們啊。”
“你怎麼還能為他們說話呢?”
陳刺貓瞪大眼睛,琢磨了半天,居然無法反駁王焱。
劉桐實在是控製不住了,他推了推陳刺貓:“我覺得行。”
陳刺貓眼神閃爍,點了點頭“那行吧,這事兒讓劉桐去做。”
王焱當即抬頭:“桐哥,你可一定要製造好焦急緊張的氣氛啊。”
“咱們兩邊一起做戲,先讓我把這批軸脫手。”
“到時候人家給你們拿過來了,你們找理由推了就行。”
“知道了,還有彆的事情嗎?”
“來來來,慶祝一下。”
王焱舉起酒杯,一口氣又給乾了。
這給陳刺貓看的有點犯嘀咕了,心想這小子這酒量這麼好嗎。
對於陳刺貓這麼要麵子的人來說,王焱都喝了,他肯定也要喝的。
陳刺貓舉起酒杯,跟著又乾了一杯。
看著陳刺貓剛放下酒杯,王焱又給自己倒上了,衝著陳刺貓舉杯。
“刺貓哥,來,頭一次喝酒,來來來。”
“咱們兩家一起乾,一定可以如期完工的。”
陳刺貓胃裡早已經翻江倒海,看著王焱這麼舉杯,拚勁兒又上來了。
兩人先後不過半個小時,一人一瓶茅台,喝的乾乾淨淨。
王焱起身拍了拍手。
“刺貓哥,時候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布局我手上那些軸了。”
“這要是真的砸在手裡麵就跪了。”
“咱們也算是不吵不相識,以後機會多呢。”
“我走了啊。”
陳刺貓很想和王焱好好打個招呼。
但肚子裡麵的酒已經頂到嗓子眼了,根本沒辦法說話。
他衝著王焱揮了揮手,算是道彆。
王焱前腳離開,陳刺貓“嗚啊~”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這吐的不能說肝腸寸斷也算是撕心裂肺。
因為吐得太凶,一個不小心,把桌子上麵的兩個茅台瓶都呼拉到了地上。
“哢嚓,哢嚓~”的就是兩聲,茅台瓶全部碎裂。
吐完之後的陳刺貓坐在了地上,表情極其痛苦。
劉桐一行人趕忙收拾殘局。
陳刺貓餘光一瞄,發現兩個茅台瓶底部,一個裡麵還有,一個裡麵是空的。
他先是拿起有的看了一眼,又拿起空的看了一眼。
這一看,他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他趕忙把兩個瓶子底部托起,認真的聞了聞。
片刻之後,陳刺貓直接叫罵了起來。
“王焱你個小兔崽子,老子他媽扒了你的皮!……”
次日上午,陽光明媚,橙子家樓下的早餐鋪。
王焱,老虎,棍子,青青,任盟,任毅,鐵逵,張宗赫,小手圍在一桌正在吃早飯。
王焱放下電話,聲音不大。
“劉桐那邊已經“熱”到極限了,再熱就要爆了,該咱們出手了。”
王焱神情嚴肅。
“都記好了各自負責的片區,切記一定要同步知道嗎?”
“同步,同步!”王焱特意強調了兩句。
“如果卡不好這個信息時間差,讓這圈子裡麵通了氣,那就前功儘棄了。”
“每個人一次性最多賣五到七套,千萬不要讓人家覺得咱們有很多。”
小手點了點頭“放心吧,焱哥,你都強調了一晚上了,大家都懂!”
王焱徹夜未眠,但卻相當亢奮,他輕輕敲打桌麵。
“成敗在此一舉,如果成了,烽火帝城!”
烽火帝城是保市規模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
它比水封國際至少要高兩個檔次。
在烽火帝城,隨便一個包房一晚上的消費,都得五位數打底。
這在當時那個年代,放眼全國,也屬於最頂端的那批存在。
“哥幾個,行動!”
王焱一聲令下,眾人迅速分散。
他伸了個懶腰,直奔橙子家。
王焱都已經走到橙子家樓下了,琪姐的電話又來了。
“我要吃市場街的老牛清真包子,東城胡同的老馬豆腐腦。”
王焱極其無奈:“行了,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