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火炮一聲怒吼:“給我老實待著,吵吵跋扈的像什麼?”
“這雜種草的真他媽可恨!”胡麻叫罵了一句,不再吭聲。
焦磊壓根都沒有理會胡麻,隻是衝著火炮微微欠身。
“炮哥,我就問您一句,王焱這麼做,到底是合規還是不合規。”
“如果您說合規的話,那就當我放屁了,我立刻給所有人道歉。”
“如果不合規的話,那總得有個令人信服的處理方式,對吧?”
“不然以後都這樣的話,公司就徹底亂套了。”
“吞了這麼多錢,簡直不可思議!”
“好了,我說完了!段四,我們回去。”
段四推著焦磊回到了座位。
眾人的目光又都看向了火炮。
火炮眼神閃爍,明顯有些尷尬。
他還沒說話呢,琪姐在邊上開口了。
“一點點正事兒做不了,隻會在彆人身後捅刀子,實在無恥。”
“我覺得隻要能把公司要的錢拿回來就行,多的是個人本事。”
麵對琪姐的明顯偏袒,焦磊寸步不讓。
“咱們水封可沒有這樣的規矩。”
“不然的話,這兩個項目還能輪到他去做嗎?”
“成不成的大家都會搶著去的,反正沒損失,不是嗎?”
“另外我想問問,您是在替炮哥表態嗎?”
琪姐“咯咯”一笑:“我隻是發表我自己的看法,你彆這麼激動。”
琪姐這番話說完,宴會廳內的氣氛瞬間就變了。
王焱幾乎是本能的看向了琪姐。
麵對琪姐的公開偏袒,王焱沒有任何感激,反而帶著一絲憤怒。
因為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說這些。
她壓根也不是為了幫王焱,這是明擺著在霍霍王焱。
火炮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琪姐,然後看向王焱。
“王焱,你也彆乾聽著了,給大家好好解釋解釋這個事兒吧。”
王焱表情平靜,沒有絲毫慌亂:“炮哥,我想先問問,咱們水封酒店,有沒有明確規定過,銷售高價售賣商品,不能獨吞差價?”
“這個肯定是有的,所有的錢款都必須歸於公司,再由公司根據個人業績統一獎勵,畢竟靠的都是公司的平台。不然都自己瞎賣不亂套了嗎。”
“哦,那水封土方有沒有這方麵的明確規定?”
“我剛收了水封土方,哪兒來得及明確這些。”
火炮說完,焦磊立刻開口:“不好意思,我們公司一直都有這方麵的明文規定。任何員工膽敢私吞一分錢,都是要斷手斷腳的。”
“你是老板,炮哥是老板啊?炮哥都說沒來得及明確呢,你這就明確了?”
“你明確的是誰的規矩啊?夜行赤的吧?水封土方是夜行赤的嗎?”
王焱幾句話就給焦磊噎住了。焦磊趕忙看向火炮。
“炮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他,他強詞奪理。”
琪姐在邊上“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大聲叫好,使勁鼓掌,毫不收斂。
“焦磊,我看你這心裡麵還是沒有忘了夜行赤啊。”
“你瞎說!”焦磊的情緒越發激動:“炮哥,他們兩個,他們是一夥兒的。”
“夠了!”火炮明顯有些生氣,他直接看向王焱。
“王焱,你在這給我玩你當初在薑豹賭場那一套呢是吧?”
“你打著公司的名頭,拿著公司的合同,靠著公司的平台,私吞這麼多錢,你還有理了,你當我們都是傻子,是嗎?”
王焱不慌不亂。
“炮哥,我特彆想問一句,誰規定金欞給我帶回來的錢,就一定是項目的錢。”
“我們兩個關係不錯,他借給我的錢,難道不行嗎?”
火炮點了點頭。
“那當然行了,不過我想問問你。”
“你和金欞到底是什麼關係,他能借給你這麼多錢?”
“還有,你借這麼多錢的用途,又是什麼?”
說到這,火炮兩手一攤,看似輕描淡寫,實則暗藏殺機。
“你記著,我會想方設法,傾其所有的去求證你所說的每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