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誰也說不好具體是怎麼回事兒。反正這就是事實。”
周致遠麵露擔憂:“咱們就彆操心彆的事情了,先把他們救活再說。”
“這要是死在咱們手上,到時候換了朵朵的性命。高低是個劫難。”
話音剛落,一名男子轉過身:“柏哥,得輸血。”
鬆柏看了眼周致遠,以及身邊諸多男子。
“這一下都彆閒著了,都看看自己什麼血型吧。”
說著,鬆柏叫罵了起來:“這都什麼事兒啊……”
周致遠這邊忙著救人的時候,王焱和張宗赫已經到了小房店村。
他們把車輛藏好,然後拎著行李箱就鑽進了玉米地。
在王焱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玉米地中間的一處茅草屋。
小手和鐵逵正在這裡睡覺呢,聽見動靜,趕忙起身。
一看是王焱和張宗赫,兩人當即鬆了口氣。
他們趕忙圍到了張宗赫身邊,滿是慰問與擔憂。
這可讓憋了一路的張宗赫,終於找到了吹牛逼的機會。
張宗赫這話匣子一旦打開,那就太難收場了。
最後還是在鐵逵的拳頭下,張宗赫這才安靜了下來。
幾人打開行李箱,把張朵朵抬了出來。
此時的張朵朵,滿身酒氣,睡的極香,對於外界的一切,渾然不知。
小手盯著張朵朵,聲音不大。
“焱哥,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接老虎。”
“開什麼玩笑,能讓你自己去嗎?”
“多你們幾個能改變什麼嗎?”
王焱一字一句。
“你們在這裡守好了她和劉光耀就行。其他一切聽我安排。”
說完,王焱直接站了起來。
他這一起身,小手,鐵逵,以及張宗赫,也全都起來了。
幾人看待王焱的眼神,充滿擔憂。
王焱笑了笑,伸出拳頭,與三人挨個對拳。
“放心吧,咱們絕對不會倒在這個坎兒上的。”
說到這,王焱特意看了眼小手。
“你可千萬不要擅自行動了,知道嗎?”
小手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
“焱哥,其實我有個辦法,可以減少很多風險。”
“我們甚至於都不用露麵兒,也能救人!”
王焱皺起眉頭:“什麼辦法?”
小手深呼吸了口氣,看向了熟睡的張朵朵。
“也不知道張佩對於他女兒的承受能力在哪兒。”
“我們可以試著用張朵朵給張佩施壓,讓他老實聽話。”
說著說著,小手臉上閃過一絲戾氣。
“我覺得,隻要咱們能下得去手,做的到位,這張佩指定得乖乖聽話。”
王焱瞬間就明白小手是什麼意思了。
他當即就感覺背脊發涼。
“絕對不行!”
王焱抓住小手肩膀。
“不許為難她分毫,連頭發都不允許掉一根,知道嗎?”
小手有些詫異:“可是焱哥。”
“我沒時間和你解釋了,一切都必須按照我說的來。”
王焱少有的嚴肅。
“必須聽我的!”
小手歎了口氣,明顯有些掃興:“那好吧,我知道了。”
王焱依舊有些不放心。
“鐵逵,赫子,你們兩個也一樣。”
“此事事關重大,一定保護好她的安危!”
鐵逵點了點頭:“放心吧,焱哥,有我呢。”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看了眼兄弟幾人,轉身便走。
他駕駛車輛,直奔寶瓶湖公園。
在快到達公園的時候,王焱突然調轉方向,把車輛停在了馬路邊。
他坐在車裡,直接撥通了張佩的電話。
“喂,張佩,時間到了。”
張佩不緊不慢。
“你人在哪兒呢?”
“你彆管我在哪兒,現在按照我的要求,把我的人送到指定區域。”
“你做夢吧。”
張佩笑了起來。
“說是哪兒,就是哪兒。”
“張佩,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張佩“嗬嗬”一笑。
“王焱,你給我聽清楚。”
“他們現在的情況都很虛弱,已經經不起半點折騰了。”
“你要是在墨跡會兒,死了就彆怪我了。”
“真要是死了,我就拿張朵朵找補。”
“你試試。”
言罷,張佩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王焱眯起眼,陷入了沉思。
他清楚,老虎這些人落在張佩的手上,肯定是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