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功夫,身後車門被打開。
司機以及諸多馬仔也全被胡麻的人拽下車子。
至於周致遠後方的幾輛車子,也全被金杯車堵死。
車上人員也都被胡麻帶來的人給控製。
周致遠咬牙切齒,依舊滿臉的不服氣:“胡麻,你敢給老子來陰的。”
“CNM的,這還不是跟你們學的,給老子下車!”
話音剛落,劉剛從側麵躥出,揮舞甩棍奔著周致遠的腦袋:“咣~”的就是一下,周致遠瞬間失去了抵抗力。
胡麻趁機拉開車門,一把就搶過了周致遠手上的單管獵。
劉剛幾人直接把周致遠拖下車。
胡麻拎著周致遠的單管獵,回頭看著後方被製服的其他人員,聲音嘹亮。
“把他們都帶走!”
一聲令下,所有人員都被押上了金杯車,還有專人上了周致遠他們的車輛。
先後不過十分鐘的時間,整條道路恢複如初,說不出來的安靜……
在距離周致遠他們不過十公裡的一條小路上。
鬆柏他們四輛車子正在急速前行。
就在車輛要駛離這條小路之際,一輛大廂貨突然從正前方行駛而來。
箱貨直接橫在小路中央,堵死了所有出路。
車輛“支拉~”的一聲,率先停了下來。
已經快要睡著的鬆柏,瞬間睜開了眼睛。
他顯得有些暴躁:“乾嘛呢?你想撞死老子嗎?”
“大哥,我們的路被堵死了。”
鬆柏皺起眉頭,看向前方貨車。
隻見貨車司機率先跳下車子,奔著他們這邊就過來了。
與此同時,箱貨大門推開,大批身影蜂擁而下。
鬆柏眉毛一立,下意識的看向後方。
後方區域,兩輛金杯車行駛而至,直接封死了他們的後路。
大批馬仔拎著家夥事,奔著他們這邊也過來了。
眼看自己被包圍,鬆柏乾脆果斷:“撞上去,先把帶頭的那個撞死!”
司機當即掛好檔,就在他要猛踩油門衝出去的這一刻。
正前方男子突然從腰後掏出了一把五連發。
火炮端著五連發,對準了鬆柏的車子,大步上前。
鬆柏司機瞬間傻眼了,顯然,這火炮要開槍,最先完蛋的就是他。
“大哥,咱們怎麼辦?”
鬆柏皺起眉頭,眼珠子不停的轉悠。
“咱們故意繞開大路,走的小路,還能被他堵個正著,他他媽哪兒來的消息?”
“大哥,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了,到底怎麼辦,拚不拚,兄弟們等著呢。”
另外一名下屬皺起眉頭:“怎麼拚啊?人家這麼多人,還都帶著家夥事。”
就這耽誤一會兒的功夫,火炮距離他們已經不足二十米了。
司機當即轉頭:“大哥,到底怎麼著,再不起步,更沒機會了!”
鬆柏是個聰明人,稍加思索,他歎了口氣:“不要抵抗,投降吧。”
“大哥,咱們要是落到火炮的手裡,那還能好了嗎?”
“這要是尋常,肯定是好不了,但這次,肯定是沒事兒。”
“佩哥手上還有他們的人呢,最多是個交換,彆抵抗了,個人安全最重要。”
“這火炮也不是省油的燈,你敢亂來,他真敢蹦你!”
鬆柏說完,率先下車。
鬆柏都下車投降了,剩下的人更不用說了,都開始嘩啦啦的往下走。
看著迎麵而來的火炮,鬆柏聲音嘹亮。
“炮哥,你好啊,還記得我嗎,鬆柏啊。”
其實鬆柏和火炮壓根也不熟,就是在某個飯局見過。
他現在之所以這麼說話,也是為了獲取火炮的好感,自己也少遭點罪。
果不其然,這招還真起了作用。
看見鬆柏這夥人這麼配合,火炮乾脆就把五連發收了起來。
他走到鬆柏麵前,微微一笑:“好久不見。”
鬆柏“嘿嘿”的笑了笑:“炮哥,這大晚上的,您怎麼在這裡呢。”
“你說呢。”火炮當即摟住了鬆柏的肩膀:“走吧,換個地方談。”
鬆柏點了點頭:“好的。”說到這,他回頭看向身後的人。
“都彆亂來啊,按照炮哥的吩咐做,都是自己人!”
火炮嘴角微微上揚,話裡有話:“還是鬆柏兄夠聰明,比周致遠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