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瞬間就不吭聲了,許久之後,他歎了口氣:“桐哥,你覺得薛琪到底有沒有壞我?”
劉桐看了眼王焱:“你覺得薛琪之前收集的投名狀,是在她的手上,還是在那些股東的手上呢?”
“這個不好說。”
劉桐歎了口氣:“如果再那些股東手上的話,不確定因素就更多了,那薛琪不害你,那些人也保不住會坑你!”
“就把投名狀的事情都推到你身上,完了以你和投名狀的名義去威脅夏星這些人做一些很過分的事情,就足以挑唆你們了!”
“但如果在薛琪手上的話,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害你!”
“我個人覺得,她對你還是很用心的。”
“至於具體的情況,還得你自己品了,畢竟你們兩個的事情,彆人不清楚!”
王焱點燃支煙,自嘲的笑了起來:“我說我這麼長時間這麼折騰,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還以為她是真的絕對信任我呢。”
“信任是肯定信任的,但把控也肯定是要把控的。”
“說白了,你還是無法脫離她的掌控。”
“這女人的心機太深了。方方麵麵都太到位了。”
說到這,劉桐笑了起來:“要麼你就乾脆認命得了,好好的和她過日子,當個家庭婦男如何?”
“桐哥,你這是罵街呢吧。”
“我說的實話,什麼心都不操,不也挺好的嗎。”
“你就彆調侃我了。”
王焱看了眼劉桐:“我真的應該早點和你交流的。”
“你說的沒錯啊,我還是太嫩了。”
“小聰明上不了大台麵的。”
“你可不是小聰明。”
劉桐笑嗬嗬的盯著王焱:“你是有大智慧的,但是是需要曆練與成長的。”
“你才多大啊,慢慢來,彆灰心。”
“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連你一個屁都頂不上。”
“桐哥,你就彆安慰我了。”
“我不是會安慰人的人,我說的是心裡話。你比你的所有同齡人都要優秀,而且要優秀很多。”
“隻是社會複雜,人心險惡,你還需要磨煉!”
“騙人的都是從被騙開始的。”
“刀槍不入都是從挨打開始的。”
“我相信日後終有一天,你會出人頭地的。”
“我們所有人都非常看好你,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都跟著你了。”
“而且你也不用灰心。”
“薛琪能挑唆你和夏星他們那些人,但他們永遠挑唆不了咱們哥幾個的感情。”
“夏星他們就算是受到了威脅才去幫你。但關響和赫子一定是心甘情願的!”
“他們是為了你才守護的水封!”“知錯就改,該調整就調整,彆否認自己的一切。”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張開雙臂:“謝謝桐哥,我知道了。”
劉桐笑嗬嗬的拍了拍王焱的肩膀:“最後的決定權還是在你的手上,兄弟們都聽你的,跟著你走!”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正要說話,劉桐的對講機突然響起。
他摸著耳機,簡單的說了幾句話,隨即把目光看向了後方女廁所的位置。
王焱皺起眉頭:“怎麼了?”
“監控室的消息傳來消息,說那個年長一點的男子,剛剛往一瓶礦泉水裡麵偷偷倒了白色粉末,然後遞給了那個年輕的男子。”
“那個年輕男子在女廁所門口等一個女伴兒。”
王焱微微皺眉:“這兄弟是哪個桌的?”
“帝王桌的。”
帝王桌是水封最高規格的卡包名字。這裡低消都是五位數起的。
王焱看了眼舞池前的卡包:“看看那女孩是和誰一起來的。完了去提醒一下同行女伴兒。注意方式。”
劉桐點了點頭,當即下令。
不會兒的功夫,一名服務員就走到了帝王桌,跟著同行女伴輕聲細語的嘀咕了幾句。
同行女伴立刻起身就要奔向衛生間,但她這邊剛起來,另外一邊就站起來了三名年輕男子,圍著女子說說笑笑,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劉桐摸著耳機,聲音不大:“廁所門口那個男的,應該是這群人的老大,今天晚上的單就是他買的。”
“問問雯雯,這個男的是誰。”
“雯雯在二樓包房陪重要的客人呢,一會兒吧。”
說話的功夫。卡包內的那名女子,與另外一名男子直接離開。
王焱皺起眉頭:“那女的走了嗎?”
劉桐摸著耳機,求證片刻,點了點頭:“沒錯,走了。”
“這都什麼朋友啊。”
王焱歎了口氣:“他們還有其他同行人嗎?”
“沒有了,就他們兩個來的,剩下的應該都是和那個男的一夥兒的。這男的看起來身份不簡單啊。”
話音剛落,劉桐的耳機再次傳出一個聲音。
劉桐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把嘴貼到了王焱的耳邊:“焱哥,查到這小子的身份了……”
聽完劉桐的話,王焱也皺起眉頭:“怎麼能乾這種事情啊,真是丟人現眼啊。”
“那你說怎麼辦,咱們要不要管?”
“管什麼啊。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算是讓她長個教訓吧。”
“行了,桐哥,你忙吧,我去找薛琪聊聊。”
“這麼快就想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