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頓了一下:“實話實說,我也剛知道這個消息,暫時還沒有想好如何破局”
“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把水封讓給他們就是了。完了咱們再重開一個!”
“說的簡單。錢呢?你找誰給你投錢?誰會頂著裘榮光給你投錢?”
王焱直接拒絕了小手:“而且現在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封的問題。”
“是整個天北街,以及天北街周邊許多區域的問題。”
“水封是所有一切的基礎,是核心!如果讓出水封的話,那這麼長時間的所有努力,所有付出,就全都白搭了!一切還得重新開始!”
“這裡沒有外人,我和你說句心裡話。”王焱看了眼小手:“彆說重新開始了。就讓我把之前經曆的那些再重新經曆一次,我都未必能走到現在。”
“所以我們必須要守住水封!”
“有了水封,才能帶領大家繼續賺錢,繼續釋令天北街!”
“有了水封,才能越做越大!才能有以後!”
“不然的話,遲早是要散的!”
“可裘榮光現在明擺著就是不管不顧,用錢生砸水封啊。咱們又能怎麼辦?”
“現在沒辦法,不代表以後沒辦法,總會有辦法的!”
小手眯起眼:“還得小心姓宋的從暗中使壞,這可不是小麻煩!”
“姓宋的短時間內沒有辦法給咱們使壞的!”
小手有些詫異:“焱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說水蛭什麼都沒有交代嗎?”
“什麼都沒有交代,也是一種交代!”
看著小手滿臉疑惑的樣子,王焱繼續道。
“其實咱們都有些神話宋先生,或者說把他想的太厲害了。”
“但凡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你就會發現。”
“並不是這姓宋的有多麼厲害,而是咱們之前太過於弱小!”
“就咱們之前那個情況,隨便挑出一個小勢力,都可以輕易的碾壓咱們。”
“哪怕是劉延旺那種垃圾貨色,也可以把咱們追的東躲西藏!”
“那就更不用提宋先生了,對不對?”
小手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的。”
王焱笑了笑,繼續道。
“你再認真回憶回憶咱們與宋先生的所有交手,還會發現一個更有意思的事。”
“那就是這姓宋的,其實並沒有多大勢力,也沒有多深人脈。”
“他真正厲害的地方,一個是頭腦,另外一個就是鈔票!”
“這些東西在咱們還很弱小的時候,很好使。”
“但隨著咱們日益壯大,今非昔比,這些東西就沒有那麼好使兒了。”
“以前一聽對付咱們有錢,都想接這活兒,覺得這錢是撿的!”
“現在一聽對付咱們有錢,有幾個敢接這活兒的?”
“有命賺錢也得有命花吧?更何況這錢也沒那麼好賺!”
“所以說,宋先生已經沒有太多手段對付咱們了!”
“所以他才會和咱們談合作,交換水蛭!”
“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不和咱們談,使用其他方式逼迫咱們交人,對不對?”
聽完王焱這番分析,小手頓時感覺醍醐灌頂。
他坐直身體,眼中儘是崇拜:“焱哥,那你說這姓宋的到底是個什麼人呢?”
“關於這件事情,我也已經想了很久了。我個人覺得,這姓宋的,應該不是咱們保市的本土勢力。應該是外部勢力。他來保市,是帶著任務目標來的。”
“他想在保市紮根,想在保市發展,結果恰好遇見了咱們,毀了他的一切。”
“那他為什麼想要在保市紮根,想要在保市發展呢?保市有什麼特殊的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覺得我的推測,應該是**不離十!”
小手點了點頭:“按照你這個說法的話,那姓宋的這邊可以放到一邊了。”
“也不能完全放到一邊。”王焱不緊不慢:“還是得想辦法把他抓出來,畢竟他才是殺害杜鵑的幕後真凶!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小手歎了口氣:“這事兒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啊,姓宋的太狡猾了!從來不留任何痕跡。”
“誰說沒有留下痕跡的?”王焱笑了笑:“水蛭不就是嗎?”